每日清晨,天蒙蒙亮。
“仙女!起床给爷做早饭!”牛三狗那粗哑的声音便会准时响起。
他躺在床上,用残余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掐捏着叶洛月冰冷滑腻的玉臀,在她身上恣意游走,带着前夜蹂躏的余味。
叶洛月被迫赤身裸体地起身,冰肌玉骨上,密布着昨夜被粗暴蹂躏留下的青紫淤痕,腰间、大腿内侧,甚至那被撑开的花穴深处,都带着难以启齿的红肿。
而锁骨下方,“牛三狗之奴”五个字,在晨曦微光下,显得越发清晰妖异。
她僵硬地走到简陋的灶台旁,生火,烧水,用粗糙的瓦罐煮着稀粥。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冰魄圣女,仙气缭绕,不染尘埃。
如今却要赤身裸体,在污秽的凡尘中,做着最卑贱的劳作。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适与别扭,手指触碰到粗糙的陶罐,感受着凡俗的烟火气,都像刀割一般。
牛三狗则大咧咧地坐在床边,一边穿裤子,一边色眯眯地盯着她那被烟火熏得有些模糊,却依旧绝美的背影和挺翘的臀部。
他会时不时地伸出脏手,在她身上肆意拍打或揉捏,甚至在粥还没煮好时,便把她按在灶台边,随便撩起衣衫,就着清晨的硬挺,从背后粗暴地插入,在她僵硬的身体里肆意冲撞。
“呃……嗯……”叶洛月紧咬着牙,只有微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
烙印在灼烧,警告她任何反抗都将带来更剧烈的痛苦。
她只能承受,任由那股腥臊的浊液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再次灌入她被撑开的身体深处。
镇上的早起劳作的妇人们,偶然经过牛三狗家的小院。
院墙不高,总有那么几处破损的洞口。
清晨的微光中,她们有时会看到一个清瘦纤细的身影,穿着粗布麻衣,却难掩那份出尘的绝美气质。
她动作僵硬,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呆滞,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无法被粗俗的衣物和卑贱的劳作所掩盖。
“哎哟,老王家的,瞧见没,那就是牛三狗新拐来的媳妇儿!”一个妇女低声对同伴耳语。
“啧啧,那长相,那身段……跟画里仙女儿似的!就是看着,咋那么没精打采呢?”
“可不!我上次瞧见她去河边洗衣裳,那细胳膊细腿儿,搓个衣裳都跟绣花似的,水花儿都溅到脸上去了,她也只是擦一下,连个眉毛都不皱!”
“那气质,不像咱们乡下人,倒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可惜了,跟了牛三狗那烂货,还被他打得跟个木头人儿似的。”
“瞧她那腰肢,细得跟柳条儿似的,牛三狗那身板儿,可别给折腾断了咯!”
她们带着或羡慕,或嫉妒,或惋惜的复杂目光,快速瞟过,随即加快脚步,嘴里却还在继续低声议论着。
叶洛月对这些目光和言语,只能假装不知,心底却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过。
白日里,牛三狗更加肆无忌惮。
他会带着叶洛月去镇上赶集。
叶洛月只能穿着他给她随意套上的粗布麻衣,那衣衫松垮,却反而更显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洗不净的泥污沾染在衣角,与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刺目对比。
“仙女,去给爷把那家的烧饼买来!”牛三狗会突然命令,语气带着颐指气使的粗鄙。
叶洛月会像个木偶般,僵硬地走上前,伸出她那双曾经不染凡尘的纤手,递上铜板。
她很少开口,只有在被牛三狗逼迫时,才会吐出几个字,声音清冷而沙哑,仿佛带着冰雪的寒意,却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破碎。
镇上的人们见她如此,便更加好奇和揣测。
“你看,那牛三狗真是撞大运了,娶了个哑巴媳妇儿,还这么俊!”
“她可不哑,我上次听她说话,那声音,跟鸟儿叫似的,可好听了,就是太冷了,不爱搭理人。”
“瞧她那眼睛,清澈得跟山泉似的,不像咱们这泥腿子,净是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