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爷好好玩玩!”牛三狗会拍打着身旁简陋的木板床,语气充满淫邪。
叶洛月身体颤抖,但锁骨处的烙印却在灼烧,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她会一步步地,如同行尸走肉般,爬上那张简陋肮脏的木板床。
牛三狗会用他那根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粗大阳具,粗暴地插入她早已红肿不堪、泥泞湿滑的穴口。
他会变着花样地羞辱她,让她发出各种屈辱的呻吟,命令她口含,命令她后庭承受,命令她自己掰开花穴迎合。
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烙印的剧痛,仿佛那烙印就是他意志的延伸,他每一下的深入,都同时撞击着她灵魂的痛点。
“啊……哈……主……主子……”叶洛月紧咬着牙,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烙印的刺激,妖石的控制,却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发出被逼迫的呻吟,甚至在极致的屈辱中,无意识地吐出他想要听到的称呼。
她曾经是清冷高贵的仙子,连喘息都带着仙气,如今却在低贱的喘息中,发出宛如妓女般的淫语。
牛三狗会突然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粗糙的掌心带着汗臭与农活的泥土味,死死按住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将她的腰肢掰成一个不堪入目的弧度。
那根粗硬的孽根毫不留情地从身后顶入那紧窄的穴口,发出“噗嗤”一声湿腻的声响。
“哈!仙女!你看!爷把你当母狗肏了!还敢装什么仙子!”他一边狠命抽插,一边粗哑地嘲讽,将自己的污浊精液,毫不吝惜地灌注在她深处。
叶洛月身体僵硬,她感受着来自体内的巨大耻辱,以及锁骨烙印上不断传来的灼痛与麻痹。
烙印似乎能感应到她内心的反抗,每当她试图收紧或抵抗,烙印便会发出更剧烈的痛楚,并释放出一种奇异的酥麻,强制她的肉体顺从,甚至带来扭曲的快感。
这让她对烙印的恐惧更深一层,因为它不仅能施加痛苦,还能强制她的身体“享受”这份痛苦。
在一次次的强迫中,叶洛月内心的挣扎逐渐被磨平。
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身体不再剧烈反抗,只有在烙印痛楚达到极致时,才会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她开始学会麻木,学会将自己剥离出来,仿佛那被玷污的躯体,并非她所有。
但即便是这份麻木,也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青石镇的凡人,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女子。
“哎,你们说,那牛三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捡到这么个天仙?”
“可不是!我偷偷瞧过,那皮肤啊,比豆腐还白嫩!真真是仙女下凡!”
“就是……眼神儿有点呆,跟个死人似的,也不爱说话。听我家那口子说,她在家被牛三狗骂了也不还嘴,打也一声不吭。”
“那能怪谁?牛三狗那脾气,咱们镇上谁不知道?可不是把她打傻了嘛!”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傻了,那也比镇上那些黄脸婆强百倍!那身段,哪怕穿上粗麻衣,也跟画儿似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跟没骨头似的。”
叶洛月无数次听到这些议论。
她甚至有一次,在河边洗衣,听到几个孩童在远处指着她,小声说:“娘说,那是仙女姐姐,可是被牛三狗叔叔变成大母狗了。”
她冰蓝的眸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指尖在浑浊的河水中搓洗着牛三狗的肮脏衣物,冰冷的河水冻得她指尖青紫,却比不上内心深处的寒意。
转眼到了青石镇的祭祀大典。
这是镇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香火鼎盛。
牛三狗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炫耀“仙女媳妇儿”的机会。
“仙女!给爷换上这件!”牛三狗指着一件大红色的粗布袄子,语气带着命令。这件袄子虽然是新衣,却粗糙无比,与叶洛月的气质格格不入。
叶洛月身体一僵,但烙印已传来阵阵灼痛,她只能屈服。
她穿上那件刺目的红袄,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苍白,却也因此,她的美丽反而更加突出,带着一种病态的、破碎的、令人心悸的凄美。
“走!跟着爷去祭台!”牛三狗得意洋洋地牵着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叶洛月吸引。她如同暗夜里一轮明月,即使身着凡俗,也无法掩盖其绝世风华。
“天呐!那……那就是牛三狗媳妇儿?今儿怎么穿得这么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