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他提醒道，“持明虽困于不孕转生之苦，但是我等也不会自降身份乞求丰饶赐福。”
年轻的龙师看向了这位年轻的饮月君。
不同于龙女的年幼，也不同于过去自己听闻的前任饮月君。
他突兀的想起一位持明所言的一句话。
“我比你们痴长几岁，我可见过他在战场上的模样，现在这位龙女……还比不上他，更不要讲比得上他的师父。”
“曜青空晏。只是站在那儿，就是所有人向前冲的动力。我所见，最适合龙尊的人。”
“为什么不能让曜青渊月来担任饮月君？大概是因为他不想。但是只要他想，我想，也不会有持明拒绝。”
“那是他的转世啊。”那位和丹枫同一个时代的持明眼中，谈到空晏的时候，总是闪着光。
“为什么？”年轻的持明不解问。
“你不需要知晓。”年长的持明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没有见过他。你也没有见过他。”
现在我见到他了。
年轻的持明如此想。
古海大概就是他这样吧。
波涛惊雷有之，温和美好有之。
没有月亮那样难以接近，却也足够包容，足够雷霆。
他看着饮月君向前走的背影，以及想到送到十王司的那一批龙师。
“我并不知晓你们心中到底是在想什么。”渊月挥袖在最高位坐下，看着下方的龙师。
“我并不在乎权势，也不在意你们的弯弯绕绕。只有一个要求，做好你们份内之事。作为龙师，你们需要的是教导新蜕生的持明，如是有其他心思。”
一条月白色的龙环绕在他的周生，他的手轻轻的搭在龙头上，“那么，你的一世，也就结束了。”
“有事想要告知我的送上来。至于蜕生龙师所带的持明幼崽，”他顿了顿，“我先看着吧。”
反正带一个也是带，带一群也是。
“是。”龙师们恭敬的行礼道。
他们的心思，渊月并不想得知。
也无心得知。
持明圣地鳞渊境全面封锁，罗浮龙尊饮月君亲自镇守鳞渊境。
而被丹恒开辟出来的一片海，也被渊月亲自封上。
在持明龙尊雕像处，只得看见茫茫海水。
而持明的护珠人也重新开始选拔。
白露现在忙的很。
她现在要重新学习以前她没有学过的，无论是武器的应用还是其他。
言去了星穹列车那边。
“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旅行。”她道，“当然，我不清楚我什么时候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