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入肉声在寂静的客厅中响起,带着肉体与肉体间摩擦的独特声响。
“啊——!”白染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发出高亢的尖叫。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蛮横地贯穿,那根粗黑的超过25cm的巨屌,带着狂暴的力量,寸寸深入,将她紧窄的甬道撑开,粉嫩的穴肉被挤压、摩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滑声。
白染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她死死地咬着樱唇,不愿让更多的呻吟溢出,但身体的本能产生快感,却无法掩盖。
金大器感受到白染阴道那令人窒息的紧致和湿滑,他那张丑陋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极致的陶醉与满足。
他那根超过25cm粗黑的巨屌,在白染紧窄的甬道中快速深入,每一次的推进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撑裂。
他能感受到白染体内温暖的湿润与肉壁的层层吸附,那种令人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白大律师,我们都肏过那么多次屄了,你的骚屄怎么还这么紧啊!”金大器粗哑地咒骂着,他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白染丰硕的乳房,白染的奶头因他的揉搓而迅速勃起,如同两颗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指尖肆意玩弄,毫不心疼。
白染的身体因疼痛与屈辱而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深处蔓延至全身。
羊绒地毯粗糙的纤维,此刻正磨着白染的脸颊和裸露的后背,每一次野蛮的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骨盆仿佛要被这沉重的身躯碾碎在地板上。
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清晰的词语,而是一种破碎的、介于呻吟与呜咽之间的哀鸣,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
“……停下……求你……”那声音微弱得几乎被他粗重的喘息所吞没。
她的双腿,在极致的痛苦与寻求平衡的本能驱使下,痉挛般地收紧,缠上了他大汗淋漓的腰。
那不是邀请,而是一个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的自保。
这本能的自保,却被金大器误读为迎合的信号,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剧痛之中,一道耻辱的、滚烫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弓成一道绷紧的弧线,在一阵生理性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中,迎来了人生中最屈辱的一次高潮。
那不是欢愉,而是神经被烧断时的悲鸣,是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哀嚎。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一声湿滑而沉闷的拔出声响起,她身体被填满的最后一丝“温度”被抽离,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空虚与加倍的疼痛。
金大器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嫌恶地、不耐烦地在她被撕破的衣服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张纸巾,粗暴地擦拭着自己那沾满淫靡液体的巨屌,然后把这沾满白浊粘稠的纸巾,扔到白染的俏脸上。
——此处为第一轮交合结束——
雨声渐歇,只剩下屋檐滴水的零落声响,让别墅内的寂静显得更加深沉。
金大器似乎并未餍足,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粗壮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将瘫软如泥的白染从地毯上捞起。
她的身体像一件被玩坏的、失去所有支撑的艺术品,赤裸地悬垂在他臂弯。
金大器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而是像扛着一件战利品般,将她扛在肩上,那被侵犯得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便随着他沉重的步伐,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随着颠簸,黏腻的浓精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他宽厚的背上。
白染的头无力地垂下,长发散乱地扫过金大器布满汗水的脊背。
她没有挣扎,连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的,只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以及那被彻底洞穿后,身体深处传来的、空洞而麻木的钝痛。
“白大律师,你这身子骨,真美,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金大器粗俗地赞美着,他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粗哑,“尤其是你这嫩逼,又紧又滑,我金大器肏了这么多女人,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极品!”
白染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体因高潮后的余韵和无尽的屈辱而微微颤抖。
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每一个字都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极致的愤恨与绝望:“你……禽兽……”
“禽兽?哈哈哈哈!”金大器放声大笑,那笑声如同恶魔的狞笑,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畅快。
“你这小骚屄,嘴上骂得越狠,等下骚屄就会被就肏得越惨!”
他将白染重重地摔在客厅中央柔软的羊绒地毯上,她纤弱的身体因冲击而微微弹起,又无力地落下。
金大器紧随其后,粗暴地扯下她身上仅剩的残破衣物,露出她那具在暖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完美胴体。
那丰硕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此刻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被凌辱后的糜烂之美。
“白大律师,你这双下贱的奶子真他妈又大又白!你以后孩子奶水一定够吃,都省了买奶粉的钱了,哈哈!”金大器辱骂着。
金大器直接扑向白染,一口含住她一侧的乳房,贪婪地吮吸啃咬,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侧的乳房,如同玩弄两团柔软的果冻。
白染的身体因疼痛与刺激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不自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