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玫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双手死死地抓住墙壁,指甲几乎要抠进墙缝里。
金大器没有丝毫怜惜,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着强烈的撞击感,在角落里回荡。
白染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交媾的“啪啪”声,幸亏这里比较偏僻,无人注意,否则苏玫的丑态就会被彻底暴露。
他粗暴地按住苏玫的腰,让她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野的进出。
他肥厚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让苏玫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上下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苏玫的淫水不断涌出,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臀部和大腿,让金大器的巨屌在她体内进出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淫靡。
他甚至故意将苏玫的身体转动,让她面向白染的方向,让白染能够更清晰地目睹这场羞辱。
金大器一边猛烈地玩弄着苏玫,一边用余光瞥向不远处的白染。
他故意让白染看见,甚至在玩弄苏玫时,发出更粗重的喘息声,让苏玫发出更淫荡的呻吟,仿佛这是一场专门为白染准备的“示威”和“调教”。
他要让白染清楚地看到,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也是他如何“驯服”他的玩物。
这不仅仅是惩罚苏玫,更是她们三人之间一场秘密而隐晦的“调情”,一场金大器单方面主导的,以羞辱为乐的权力游戏。
白染站在不远处,身体僵硬,脸色煞白。
她亲眼目睹了金大器对苏玫的暴行和身体摆弄,这给她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和心理冲击。
她难免会联想到自己未来的下场……她开始怀疑自己未来有一天是否也会被驯服,和苏玫一样,被金大器如此变态地在公共场合,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满足他的兽欲。
想到这里,她感到全身发冷,一种绝望的麻木感开始蔓延。
苏玫在极致的羞辱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她的身体却在金大器狂野的玩弄下,逐渐产生了扭曲的“自愿”。
她的呻吟不再仅仅是痛苦,更夹杂着被极致快感冲击后的破碎和迎合。
金大器在她体内每一次深入,都像点燃了她身体深处被压抑已久的欲望,让她那在羞辱中被摧毁的理性,逐渐被原始的淫荡所取代。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金大器的进出,身体本能地渴求着那根巨大肉屌的填满。
那份“自愿”,是灵魂在极致压力下自我欺骗的产物,是尊严崩塌后的扭曲求索,是为了在痛苦中寻找一丝虚假的掌控与快感。
苏玫的思绪回到当下,她看着白染,心如死灰,深知自己永远比不上白染在金大器心中的分量,她只是他众多玩物中,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贱货。
但这份绝望中,却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近乎阴暗的“心理”。
她知道,白染也无法逃脱金大器魔爪。
如今,她已彻底沦为金大器的人肉便器,再也离不开他。
此刻,她看着白染,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即将坠入深渊。
——苏玫的沉沦记忆:婚房里的肉祭——
在这种极致的恐惧和羞辱中,苏玫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却浮现出她最不堪回首的记忆——那是在她的婚房里,金大器最喜欢的羞辱良家妇女的方式。
卧室角落,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下,画面摇晃,捕捉着床榻上的淫靡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绝望交织的腥臊气息。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微声响,预示着一场家庭悲剧即将上演,而房间内,金大器正享受着他最变态的“艺术创作”。
她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普通的夜晚,苏玫的丈夫加班未归,她独自在家。
金大器却像幽灵般,不知何时已潜入她的婚房。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凭借着他庞大的身躯和蛮力,粗暴地将她从一楼客厅抱起,任凭她如何挣扎哭喊,都无法摆脱他的桎梏。
苏玫惊恐万分,带着哭腔哀求:“金先生,不要……求你……我老公快下班了……他很快就要回来了……”金大器却只是狞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他很快?贱货,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他就算回来了,也只能看着你这骚屄被老子玩烂!”他粗暴地推搡着她,一路将她强行拖拽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苏玫的碎花裙子被他随手扯下,团在一起扔到门厅橱柜上,里面包裹着她带着淫水的蕾丝内裤,橱柜的另一边则赫然放着金大器自己的裤子,裤腰处露出内裤的一角。
她的上衣、胸罩被他随意地挂在沿着从客厅和通往二楼的楼梯扶手上,金大器的另外几件衣服挂在更高一点的地方,像一条淫靡的线索,指引着他走向二楼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