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看到她的影子,与金大器那庞大的影子,在那一刻,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我的心在颤抖,那重叠的影子,预示着一场我无法阻止的结合,一场对我们婚姻的亵渎。
金大器带着一丝淫笑,附在白染耳边,低声耳语着。
他的气息粗重而污浊,带着野兽的腥臊。
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看到,白染那原本苍白的脸庞,在听完金大器的话后,瞬间涌上了一层不正常的、如同晚霞般的酡红。
那潮红从她颈项蔓延至耳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那是羞耻,更是欲望被唤醒的证据。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躲闪,不敢与金大器对视,但那颤抖中,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被诱惑的战栗。
“行!反正你考虑一下吧,染染……嘿嘿……”金大器说完,那只粗糙的、沾满泥污的大手,放肆地拍在了白染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轻轻捏了捏。
他指腹粗糙的皮肤,透过牛仔裤薄薄的布料,摩挲着白染大腿内侧娇嫩的软肉,那是一种直接的、带有侵略性的暗示。
白染的身体因这触碰而轻微地僵硬,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大腿深处直冲而上,私处瞬间变得湿润。
她羞愤地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那份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指腹的揉捏,带着一种明确的暗示,挑逗着白染那敏感的肌肤,仿佛在宣布对猎物的初步占有。
“喂!把你的臭手拿开!”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出声!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无力,在这丛林中显得如此渺小。
“哦?呵呵……抱歉……”金大-器缓缓地收回手,那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充满了挑衅的快感。
他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如同火焰般跳动,享受着我无能的愤怒。
他站起身,环视着我和白染,像一个即将宣布判决的君王,声音洪亮而粗俗:“咳咳!行!那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方法是什么!那我就说了啊!”
“直说了!”
“我需要有人来给我处理性欲!”
这句话,如同最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眩晕,血液冲上头顶,愤怒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性欲”这两个字在疯狂回荡,它们像最恶毒的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耻辱。
“你!……你说什么??”
“怎么?难道我不该有这个诉求嘛?!”金大器双手抱胸,理直气壮,他那肥硕的身体,此刻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他就是这片丛林的法则具象化。
“我他妈也是个正常男人,都憋了快一周没肏屄了!你们天天什么都要靠我!打猎靠我!吃饭靠我!找出路也要靠我!我一天的精神压力是很大的!如果我那方面再得不到排解,长久积压,早晚憋出病来!哼!到时候咱们三个就都死在这吧!”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砸在我脆弱的自尊上。
我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在这片原始丛林里,他就是王,是我们的主宰。
他赤裸裸地将生存的权力与性的满足捆绑在一起,这是一种最原始,也最无法反驳的逻辑。
“可是!……你在说什么屁话!……那就自己去撸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抗议。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屁!那他妈能一样!”金大器不屑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声仿佛直接吐在了我的脸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软弱!自己撸一撸就行了?那质量能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