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搭建木屋的进度过半
地点:白天的溪流边与夜晚的山洞
内容:(视角:隐藏在金大器随身水壶上的微型镜头,近距离捕捉着每一次屈辱的细节,以及那双凤眼里,从抗拒到麻木的转变。镜头随着水壶的晃动而轻微摇摆,清澈的溪水声与压抑的喘息声交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白染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仿佛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在你离开营地,继续你那充满希望的搭建工作后,对白染的“驯化”,进入了更深的层次。
金大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占有,他开始享受那种将高贵彻底踩入泥泞的快感。
第三日的白天,溪流边。
金大器以“清洗身体,防止生病”为由,强迫白染在溪水中赤身裸体地沐浴。
清澈的溪水冰冷刺骨,白染的身体因寒冷而不住地颤抖,但她不敢反抗。
金大器就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像欣赏风景一样,赤裸裸地、不带任何掩饰地,欣赏着白染在水中清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
他会用粗俗的语言,去“指导”她。
“喂!骚货!屁股撅高点!里面的骚水洗干净了没?!”
“奶子!用手好好搓搓你那两只大奶子!搓红了给老子看!”
“转过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屄!昨天被我肏了一天,是不是都肿了?哈哈!”
白染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监视和羞辱下进行。
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在动物园里,被游客观赏、品头论足的动物。
泪水混杂着冰冷的溪水,从她脸上滑落,但没有人会在意。
当她从水中走出时,金大器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没有直接肏她,而是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他将自己那根在清晨被“伺候”过的、此刻又再次昂扬的巨屌,凑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舔干净。”他命令道,声音粗哑而又不容置疑,“用你那张在法庭上能把死人说活的铁嘴,好好伺候伺候我这根救了你老公命的大鸡巴。”
白染的身体,在那一刻,彻底僵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凤眼里,倒映出金大器那张狞笑的脸,以及他胯下那根因兴奋而微微跳动的、狰狞可怖的丑陋肉棒。
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汗水与尿骚味的雄性腥臊,与这片雨林中清新的草木气息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为一体,充满了最原始、最野蛮的侵略性。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用嘴……去碰……那个东西?那个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根源?
不……绝不……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白染”这个独立个体最后的底线,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无声的悲鸣。
然而,金大器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一把抓住了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颅,毫不怜惜地、强行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唔——!”
白染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