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将金大器施加的痛苦,内化为自己“应得”的惩罚,将那份原始的欲望,错认为自己唯一的归宿。
那一夜,金大器在她身上尝试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最屈辱的姿势。你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他让她用嘴去接他撒的尿,强迫她吞咽下去,告诉她这是“主人的恩赐”。
当她反抗时,他会掐住她的脖子,将尿液灌入她的喉咙,让她在窒息和恶心中,学会顺从。
他用洞里找到的、带着倒刺的藤蔓,抽打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渗着血丝的鞭痕。
他会问她“爽不爽”,而她的回答,从最初的哭泣求饶,变成了麻木的、带着一丝哭腔的“……爽……主人打得好爽……”。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不仅仅是抽打。
金大器会用那根沾满了她血丝的藤蔓,去拨弄、去抽打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和嫩屄!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刺激的尖叫!
“看看你这骚屄!是不是天生就欠抽?!越抽是不是水越多?!”他咆哮着。
而最残忍的,是他强迫白染,用她自己的手,拿着那根藤蔓,去抽打她自己的身体!
“自己来!母狗!自己告诉自己,你有多贱!有多欠肏!”
白染颤抖的手,握着那根冰冷的藤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最终,还是带着绝望的哭腔,一鞭、一鞭地,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她破碎的呜咽:“……我是……我是贱货……我是……欠抽的婊子……”
最后,当黎明将至,金大器在她体内射出了不知是第几次的精液后,他看着身下那具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已经彻底失去反抗意识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而又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就此罢休。
他将白染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他那双粗糙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片你从未有机会播种的、圣洁的土地。
“骚货,你不是想给你那个废物老公生孩子吗?”他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恶意,“老子今天,就先给你种上我的种!让你怀上我的孽种!我要让你,生下一个流着我金大器血的杂种!让你老公那个绿毛龟,亲手养大我儿子!哈哈哈哈!”
然后,他用手指蘸取柴薪燃烧剩下的——草木灰。
他用白染高潮喷出的淫水,调和着那些粗糙的、黑色的灰烬,将它们变成一种肮脏的、带着颗粒感的黑色墨汁。
然后,他用那根沾满了黑色“墨汁”的手指,在白染那光洁如玉的、平坦的小腹上,在那肚脐眼的下方,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扭曲而又丑陋的字母——
“J”
那是“金”的拼音首字母,也是他姓氏的烙印。
他不是用笔,他是用那粗糙的草木灰,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在她最柔软的皮肤上,用力地、反复地摩擦!
“呜呜——!!”白染的身体因这研磨般的剧痛而剧烈地弓起,口中发出被堵住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
那痛,远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被活生生刻上奴隶印记的、永恒的酷刑。
皮肤被磨破,渗出点点血丝,与黑色的草木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肮脏的、血肉模糊的、永远无法洗掉的印记!
金大器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那黑色的字母与白皙的皮肤、以及那丝丝血痕形成的强烈对比,他发出了满足的、如同恶魔般的笑声。
【结尾】
当一周结束后清晨,你看到白染走出山洞时,她身上穿着你那件宽大的外套,遮住了她身体上所有的伤痕,也遮住了她小腹上那个刚刚被残忍烙下的、血肉模糊的耻辱印记。
你以为她只是疲惫,只是麻木。
你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经被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她的灵魂上,已经被刻上了永不磨灭的、带着血与痛的奴隶烙印。
她看着你,眼神空洞。
那一刻,她不再是单纯地想让你“忘了她”,而是,她已经在心里,为自己,也为你,选择了一条通往地地狱的、唯一的复仇之路。
她要用这具被玷污、被烙印的身体,去接近他,去迷惑他,去毁灭他。
而代价,是她将永远地、彻底地,失去你,失去她自己,失去那份曾经纯洁如雪的爱情。
这,才是那一夜,在那座山洞里,真正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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