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脸摩擦我的阴部,把我的身体对折,脚踝放在他的肩膀上,操得直到我尖叫,有时我们一晚上会做好几次。
但只要我们不单独相处,他一定保持距离。
他在长门村的村民面前,叫我时总是张口闭口孩子,村民默认我们是父女时,也从来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第二天天才亮,我们就爬起来。
苏恒钢拉了一车石头,将防止野兽进村的围墙修好。
这件事我在家时也经常看他做,所以一直在旁边帮忙。
苏恒钢本不想我插手,但又不放心将我置身于一堆陌生的村民中间,所以没有反对。
修好围墙后,我们和长门山的村民告别,苏恒钢迫不及待拉着我和福宝一头扎进山里。
起初他还有些紧张,带着我和福宝在山里左拐右拐,直到确信没有人跟上来时,才放下心来。
我们回家后,默契地兵分两路。
苏恒钢检查屋里院外是否遭到破坏,周围埋伏的陷阱是否有猎物,我将背回来的两大袋干香菇和干木耳分量储存,再计算目前的补给可以维持多少天。
很单调枯燥,但我仍然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据我从长门村观察到的夫妻生活,苏恒钢和我没什么区别。
晚上,两个人躺到床上更是如此,我甚至觉得苏恒钢比平时还有点儿疯狂。
苏恒钢几乎立刻抱住我的身体,嘴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不停亲吻。
厚实的舌头,温暖的手掌,熟门熟路地在我脸、脖子和身上到处游走。
我闭着眼睛,软绵绵地靠在苏恒钢怀中。
两天形影不离黏在一起,只能假装是苏恒钢的亲人。
这会儿不用再压抑,我也是想要的不得了。
苏恒钢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大手不老实地从睡衣领口伸进去,握住坚挺饱满的乳房揉捏,手指一下子就捻住乳峰上粉嫩的乳头。
“啊呀……嗯……啊……”一接触到敏感的皮肤,我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回身双手搂着苏恒钢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
两片舌头刚搅在一起就难舍难分,纠缠环绕。
热烈的湿吻火辣而又绵长,吻得我满面潮红,气息凌乱,实在得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和他的嘴唇分开。
苏恒钢的双手在我身后抚摸着圆鼓鼓的屁股,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又捏又揉。
又将我的睡裤扯了扯,一只手伸到我腿中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
我的身上一阵酥痒,心底压着的火苗腾一下燃起来,没一会儿裆部就湿了一小片儿。
这个男人对我的肉体了如指掌,太懂得如何挑逗我的欲望了。
“来,宝贝儿,脱光,我他妈的想死你了。”苏恒钢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着,急切的语调和热热的鼻息一起袭向耳朵,痒得我直缩脖子。
苏恒钢三下五除二将我扒了个一干二净,我正想翻个身帮他脱衣服,苏恒钢却大掌压着我的背,不让我变换姿势。
他趴在我身后,一点点啃咬我的锁骨和背后。
手指从我的膝盖向上划过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将双腿分开。
苏恒钢双手托住我的细腰,让臀部高高抬起,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翘起,粉红的阴唇已微微分开。
“快进来啊,昨儿晚就不该拒绝我。”我摇摆臀部,不满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