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为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我很开心,日子过得也比过去更鼓舞人心。
我还认识了新的朋友,其中一个叫麦菱,是麦苗的姐姐。
她几乎和我同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很多话题,和她的友谊也突飞猛进。
我几乎立刻就喜欢上这个女孩儿。
她自由且独立,充满才气,张嘴就能来一段特别契合当下的经典宋词。
和她靠近时,我不由自主会被她身上的乐观向上所吸引。
她有一个男友叫乌庆阳,两人非常相爱。
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他们一点儿不隐藏对彼此的爱恋。
好几次我看到乌庆阳自然而然搂住麦菱亲吻她,表明他们两人之间真正的联系。
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事实上,我有点嫉妒。
麦菱和她的男友彼此相爱,就算有年龄差距,他们不在乎别人知道。
为什么要在乎呢?
他们是天生一对。
我和苏恒钢就不一样。
我们来到六零二基地后,他就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
六零二基地给访客提供类似招待所的临时住处。
我们没有住在家庭间,而是各自住在男女分开的宿舍。
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他仍然坚持我们是家人那套说辞。
这几乎是真的,毕竟,我们的家庭关系到底是什么,还有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细节统统不关任何人的事。
自从那场激烈的争执后,我们再也没有敞开心扉交谈过。
从表面看,我们没有任何不一样。
他在基地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公开场合时如此,私下没有人时也是如此。
可我知道区别,不光是我们再也没有上过床,而且他为基地外出做任务时,也不再知会我。
这是两人关系的第一个改变,过去我们要么一起做事,要么确切地知道对方在哪里,一直都是这样。
我以为我会嚎啕大哭、生不如死,但我却奇迹般的平静。
也许苏恒钢为我们俩做出决定是正确的,加入六零二基地,至少在开拓我的眼界和调整情绪这些方面,真的是助力很大。
我认识了更多的人,工作也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儿用处,这比在苏恒钢身边的无助感强多了。
我喜欢通过努力,在地里种粮食和蔬菜,养活自己和其他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
我并不是非得需要他才能快乐。
我懂得这个道理,虽然还会时不时困扰我,影响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