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灌入她子宫深处那滚烫柔软的尽头!
强劲的力量冲击着痉挛的宫口!
那如同火山爆发的喷薄感和被滚烫精液烫穿花心的剧爽,与林知蕴自己猛然被推上绝顶高潮的天崩地裂重合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丢…丢了!!灌…灌满了…呜……射…烫死骚屄了!明阳哥哥……心子……烫穿了!!!啊啊啊——”“烫熟了…灌烂了……呜……好浓……烧起来了……烫死……骚屄……”
她四肢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肩胛肉里,喉咙里发出断续的、不成调的破碎嘶鸣!
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的悲鸣,眼睛翻白,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极致的贯穿和灼烫冲击波轰出了体外!
温热的潮吹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失禁般抽搐的腿根流下。
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
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压着门板,感受着她体内残留的痉挛和无意识地吸啜带来的阵阵余韵,以及那股浓稠的精潮在她体内涌流的奇异触感。
温香软玉在怀,她瘫软在我臂弯里,下巴无力地搁在我的肩窝,气息温热潮湿,喷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满足到慵懒的疲惫。
高潮后的余韵,带着滚烫的烙印,无声地沉入最深沉的寂静。
好的,这是根据你的要求修改和增加内容后的版本。
修改和新增内容已加粗,力求在保持原有风格和情节的前提下,增加细节,使过程更加丰满,过渡自然。
窗帘缝隙已透出灰白的天光。
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她像抽了骨头的软蛇瘫在凌乱的被褥间,连脚趾尖的余颤都被榨得一干二净。
我撑起酸胀的腰,俯身将她汗湿打缕的身体打横抱起,她赤裸的脊背贴上我前胸时激起一片滑腻的冰凉。
浴室花洒的热流冲刷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肉,泡沫混着几丝干涸的白浊从她腿缝滑落。
拿蓬松的大毛巾裹住她时,她闭着眼,睫毛湿淋淋地垂着,乖顺得像个被洗干净的瓷娃娃。
将她塞进另一间卧室干净的羽绒被里,我钻进去,手臂环过她柔韧纤细的腰肢,她蜷在我怀里,滚烫的体温暖烘烘地熨帖着疲惫,几乎是瞬间就跌进了黑甜乡。
再睁开眼,满室刺目阳光,怀里温香软玉。
她睡颜恬静,颈侧还留着我吮出的暧昧红痕。
磨蹭到快十一点才起床,套房里叫了餐。
慢条斯理地享用了一顿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的海鲜粥配煎松茸,气氛是奇异的平静温存。
该走了。
林知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段天鹅般的颈项。
她穿好了风衣,藏蓝色长款,腰带松松系着,衬得人高挑利落。
下身配着条修身的深蓝牛仔裤,线条绷得紧俏挺翘。
我拉开行李箱的夹层拉链,掏出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递到她眼前。
她眼皮都没抬,嘴角却挑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小混蛋……又作什么妖?”语调是嫌弃的,可那慵懒的尾音却像小钩子。
“蕴姐……带着这个走?”我凑近一步,手撩开她风衣的后摆,暧昧地抚上她牛仔裤紧绷的臀线,“路上……解解闷。”
“想得美。”她嗤笑,却转过身,腰肢轻旋,手指搭在了牛仔裤的铜扣上。
“砰”地一声轻响,扣子弹开。“自己弄。”她抬眸斜睨我,眼底氤氲着水汽,说不清是挑衅还是邀请。
牛仔裤被她褪到腿弯,长腿一抬,利落地甩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