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她,项圈闪耀,猫尾轻摇,风衣包裹下的身体曲线曼妙而脆弱。
最终,似乎是身体深处那股被我彻底勾起的、无法压抑的躁动战胜了一切。
她猛地闭上眼,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回应:“…好…”
话音刚落,没等我催促,她已然从我腿上滑下,半跪在我双腿之间。
凉凉的石板透过薄薄的风衣下摆贴在她膝盖上。
她低着头,动作有些笨拙但急切地去解我的裤扣,金属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亭子里格外刺耳。
片刻后,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粗硬肉棒终于弹跳出来,暴露在清冷的空气和朦胧的月光下。
林知蕴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那尺寸惊人的凶器一眼,又警惕地左右扫视了一圈漆黑静谧的公园——月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片深邃。
“真的……要在这里吗?”她低低地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嘘,只有月亮和树看着,”我嗓音低沉沙哑,“怕什么?刚才的胆量呢?小母狗服侍主人,天经地义。”
确认真的只有虫鸣为伴后,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张嘴,将那滚烫的顶端含了进去!
“啊——!”温润紧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我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嘶……真会吸,蕴姐,你这小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吧?”
寂静的夜空里,顿时充满了暧昧又淫靡的交响:林知蕴“滋溜…啜…呜嗯…啾…”的卖力含弄吸吮声,我难以抑制的、带着满足的粗重喘息和低吟:“对…对…吃深点…用舌头舔…嘶!舔卵蛋!”还有她项圈上那如同助兴铃铛般的、随着她头部摆动而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叮铃…叮铃…叮铃…”声。
三种声音交织缠绕,在无人的公园亭子里演奏着一曲原始而堕落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蕴吞吐得越来越卖力,含得又深又急,温热的唾液顺着茎身往下淌,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呜…嗯哈…好粗…”的呜咽,但我却觉得还不够。
我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示意她背对着我,双手扶住亭子中间一根冰凉的雕花柱子。
“扶稳了,”我命令道,“翘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我迅速站起身,紧贴在她身后。
手指利落地分开她风衣的下摆,探入其中摸索着,很快便找到了那片早就泥泞不堪、早已失去遮挡意义、仅仅象征性挂在臀间的开档底裤残余布片,稍一用力便扯到了一边。
月光下,她那被蜜液浸染得晶亮红肿的花唇和翕张的小穴口暴露无遗。
“湿透了,小母狗,”我揉捏着挺翘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股间缝隙里滑动,每一次滑过她滑腻的臀缝和湿漉漉、翕张着仿佛在呼吸的小穴口,都能感觉到穴口微微的收缩和一股股温热爱液的持续涌出。
“隔着布料和爱液磨蹭这么久,等不及被主人操了吧?你的小骚洞都在流水叫我进去了。”
随即,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如同嗅到猎物的蛇,迫不及待地挤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深处,粗砺的棒身直接压上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和那被完全暴露、浸在爱液中的充血阴蒂与穴口褶皱!
龟头凶狠地磨蹭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和那湿滑肿胀的敏感门户!
“呃……”林知蕴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别…别磨…痒死了…嗯啊…那里…不行…好麻…呃啊!”
我的腰胯开始有力而富有节奏地前后挺动。
粗硬的棒身在她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肌肉间摩擦着,每一次挺送都更深入她的腿根内侧,紧密挤压包裹着敏感的皮肤和湿透的缝隙,带出黏腻的“滋咕…滋咕…”水声,沾满了从她微张的穴口源源不断涌出的滑腻爱液。
肉棱刮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带起她一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和低吟:“啊…磨到了…那个豆豆…痒…好痒…不行…嗯…啊哈…太刺激了…”
“哦?磨到哪儿了?”我坏笑着问,感觉到龟头沟棱狠狠压刮过一颗凸起的豆粒,故意更大力地顶撞那块嫩肉,“是这里吗?我的小骚屄?”
“是…是那里!天呐…顶…顶着了…呜…要疯掉了…”林知蕴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