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毒辣辣地砸在皮肤上,S市的冬天热得邪门儿,海风都带着股燥劲儿。
我呼哧呼哧地做完最后一组推举,汗珠子砸在健身房地板上,看着镜子里鼓胀的腱子肉和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心里美得很。
这身板,可是昨晚加今早操劳的资本。
扭头看了看卧室方向,裹在柔软薄被里的林知蕴还在沉睡。
散乱的长发遮了小半张脸,阳光落在她眼角眉梢,那股子冷冽褪得干净,只剩下被彻底榨干后的疲惫和一种近乎慵懒的娇憨。
昨晚上折腾得太狠,从浴室到卧室,最后把她屁眼都灌满了才罢休,是该好好歇歇。
等我把冰箱里剩的三明治塞完,冲了个凉水澡,林知蕴才揉着眼睛,带着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慢吞吞地从卧室挪出来。
那眼神还有点茫然,像只没睡醒的猫儿。
“饿死了吧?走。”我弹了下她额头,顺手把她搂进怀里。她没力气挣扎,温顺地把头靠在我汗湿未干的胸膛上,哼唧了一声算是答应。
午餐选在临海一家名气不小的海鲜馆子。巨大的龙虾、肥美的生蚝、鲜甜的海胆…林知蕴吃得不快,动作透着贵气的优雅,但胃口意外的好。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脸上,没了墨镜遮挡,那点小女人的慵懒媚态藏都藏不住。
我看着桌下她光洁的小腿无意识地蹭着我的脚踝,心里那点邪火又开始冒头。
这顿海鲜吃得我燥得很。
回到别墅,气温直逼三十度。海浪的声音隔着落地窗清晰可闻。
“换上?”我把准备好的泳裤丢给她,自己就一条骚包的亮绿色三角裤,布料少得可怜,重点部位鼓囊囊一大包。
林知蕴白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屋,再出来时,身上盖着条沙滩毯,头上顶着宽檐草帽和能遮半张脸的大墨镜,看不出具体穿了什么,只露着两条裹在薄毯下、笔直又白得发光的腿。
我扛着一顶巨大的遮阳伞,一手抱着厚实的沙滩垫,另一手拎着个小工具箱——里头塞满了防晒霜、水、还有…嗯,备用的小玩意儿。
搂着她光溜溜的腰往专属海滩走。
那毯子底下窈窕的身姿惹得海滩上几个妞儿频频侧目,尤其在我故意绷紧腹肌扛伞的时候。
林知蕴在我怀里捂着嘴低笑,手指在我腰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嗔道:“显摆什么呢,不嫌丢人。”
“给蕴姐长脸呗。”我得意地晃了晃肩膀,伞尖差点戳到人。
很快找到块僻静地儿,离那些带着小孩的家庭远了些。
我把阳伞狠狠杵进湿沙子里,拧紧固定,撑开一片阴凉。
垫子铺好,厚厚的,软软的。
林知蕴这才慢悠悠地揭开了毯子。
嘶——
紫色!
极细的带子!
那两块小小的三角形布料,勉勉强强兜住她沉甸甸的胸乳,细带深深勒进雪白的肉里,感觉稍一用力就能崩断。
胸口的沟壑深得能埋人。
下身更绝,一块巴掌大的紫色三角布,堪堪遮住最私密的花园,几缕深色的、调皮的毛丛不甘束缚地从布片边缘探出头来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