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车门框,动作有点迟缓地探身出来。真丝裙贴着身体滑落,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就在她一只脚刚踩到滚烫的地面时——
“唔!”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闷哼猛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她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扶着车门框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那条刚迈出去的腿,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膝盖微微打弯,差点没站稳。真丝裙下摆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揉成一团。
我站在旁边,手揣在裤兜里,指尖正捏着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遥控器。刚才那一下,我直接按到了最高档。
“怎么了蕴姐?”我故作惊讶,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只有她能听见,“腿还软?昨晚……操太狠了?”
她猛地吸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
墨镜后的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还带着点被电流击穿后的水光。
她没说话,只是用力甩开我作势要扶的手,咬着牙,几乎是拖着那条发软的腿,挺直了背脊,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朝入口走去。
背影倔强,可那微微发颤的腰肢和略显僵硬的步伐,出卖了她体内正经历的风暴。
我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指尖在裤兜里,轻轻拨弄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
看着那挺得笔直却微微摇晃的背影,心里那点恶劣的掌控欲像藤蔓一样疯长。
海洋馆里冷气开得足,光线也暗下来,巨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是幽蓝的水世界。
鱼群像流动的彩带,慢悠悠地晃过去。
表演区人挤人,吵得很。
好不容易在中间排找到俩空座,塑料椅子冰凉。
林知蕴挨着我坐下,双腿并拢,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可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细微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海豚表演开始了。
聚光灯“唰”地打在巨大的水池中央,驯养员吹着哨子,两头光滑油亮的大家伙“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引来一片小孩兴奋的尖叫。
就在海豚跃到最高点,水花四溅,全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的瞬间——
我裤兜里的拇指,无声地、稳稳地,将遥控器的旋钮推到了最高档!
“呃——!”林知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喉咙里爆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惊喘!
她双手死死抓住塑料椅子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廉价的塑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双腿瞬间夹紧,膝盖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脚踝死死地绞在一起,高跟鞋的细跟用力地钉在地面上,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墨镜滑下鼻梁一点,露出小半只眼睛。
那瞳孔在幽暗的光线下瞬间放大,里面盛满了猝不及防的、被灭顶快感冲击的茫然和惊恐。
红唇被死死咬住,下唇陷进齿间,留下深深的印子,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嗯…嗯…”声,短促而压抑,每一次都带着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抽搐。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起,又猛地塌陷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V领下的饱满随着呼吸急促地颠簸,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小东西,此刻正以最高的频率疯狂地震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