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姐,”我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盯着她失焦的双眼,“最后问一次,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母狗?”
体内肆虐的震动和入口处凶悍的冲撞同时消失,巨大的空虚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林知蕴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极度的渴望,她看着我作势要完全抽离的动作,彻底急了!
“愿意!我愿意!”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给我!明阳!我愿意做!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
我停下动作,龟头依旧抵着入口,感受着她穴口肌肉因为紧张和渴望而剧烈的痉挛。
我盯着她的眼睛,追问:“愿意什么?说清楚点。”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
她看着我,眼神挣扎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臣服和渴望淹没,红唇颤抖着,终于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
“林知蕴……愿意做周明阳的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成了!
我嘴角咧开一个得逞的笑容,但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我非但没有插入,反而将抵在她穴口的龟头,缓缓地、彻底地抽离了出来。
“你……!”林知蕴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慌,“周明阳!你混蛋!我说了愿意!我说了!我……我非常想当你的母狗!我……我什么都愿意!给我!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带着哭腔,身体急切地向上挺动,想要追逐那根离开的凶器。
我完全抽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床上、满脸泪痕、狼狈不堪却又充满渴望的样子。
慢悠悠地从扔在床脚的裤子里,摸出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泛着淡淡古旧光泽的羊皮纸。
“既然这样,”我展开那张纸,递到她面前,笑容带着点狡黠,“那蕴姐,和我签份契约吧?白纸黑字,更有仪式感,嗯?”
林知蕴撑起身体,狐疑地接过那张羊皮纸。
当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清上面那一条条清晰又极具羞辱性的条款时——
“周!明!阳!”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耻,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那张潮红未褪的脸瞬间气得发白,捏着羊皮纸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张都被捏得皱了起来,“你……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早有预料,笑嘻嘻地凑近,伸手想捏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拍开。
我也不恼,依旧嬉皮笑脸:“蕴姐,别生气嘛!情趣,情趣懂不懂?这玩意儿就是个情趣道具,看着玩儿的,又没法律效力,你怕什么?就图个乐子,增加点……嗯,归属感?”
我故意把“归属感”三个字咬得暧昧不清。
林知蕴胸膛起伏,死死瞪着我,又低头看了看那张写满屈辱条款的羊皮纸,眼神剧烈地挣扎着。
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被那赤裸裸的占有条款所刺激出的隐秘兴奋,在她眼底交织翻滚。
过了好半晌,她胸口的起伏才慢慢平复下来,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那股滔天的怒火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咬着唇,没好气地把羊皮纸往床上一拍,声音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沙哑:“……行!来!需要我做什么?签个名?”
“签名多没意思。”
我见她松口,立刻打蛇随棍上,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刀锋闪着寒光的剃毛刀,一瓶剃须泡沫,一小管保湿凝露,还有……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刻着繁复花纹的纯金项圈,项圈中央挂着一个同样纯金的小圆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小字——“阳之母狗”。
林知蕴看到项圈和那四个字,瞳孔又是一缩,呼吸明显一窒。
“首先嘛,”我拿起剃毛刀和泡沫,晃了晃,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深紫色蕾丝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隆起,“得给我的小母狗……清理一下门户。
干干净净的,盖章才清晰,对吧?”我笑得像个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
林知蕴的脸瞬间又红透了,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些工具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被某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支配。
她猛地向后一倒,重重躺回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来……来吧!”
我心里那点掌控欲和施虐欲瞬间膨胀到顶点。
我走近床边,先把剃毛刀和泡沫放在她身边。
然后,双手探向她腰际,勾住那早已湿透、紧紧贴附在她肌肤上的深紫色蕾丝内裤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