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眼神里是彻底的臣服和空洞。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在进行某种虔诚而屈辱的清洁仪式。
舌尖先是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柱身上残留的混合粘液——她的爱液、肠液、还有我浓稠的精斑。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艰难的吞咽声。
接着,柔软的舌尖缠绕上冠状沟,耐心地刮蹭着沟壑间每一丝残留的白浊,卷入口中,喉头滚动,咽下。
最后,她微微张开红唇,将湿漉漉、微微疲软的龟头整个纳入口腔。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她努力地模仿着深喉的动作,小巧的鼻尖几乎抵上我小腹的毛发,喉咙深处发出“滋溜”的吮吸轻响,确保每一寸沾染了两人体液的皮肤都被彻底清洁。
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被设定好的程序。唯有那浓密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和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屈辱,泄露着这“虔诚”背后的真实。
我抽回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塞回裤内。
目光冰冷地扫向她腿间——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白浊。
“塞子,”我冷声下令,不带一丝温度,“戴回去。”
林知蕴跪坐在地毯上,身体又是一颤。她颤抖着手,艰难地伸向堆叠在脚踝处的西裤口袋。
摸索了几下,掏出了那枚冰冷的金色肛塞。
金属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沾着车内暖雾凝结的水汽。
她分开双腿,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都耗尽了力气。
指尖胡乱地在自己腿间那片泥泞中,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沾取了一些湿滑粘稠的液体,草草地涂抹在肛塞圆钝的顶端,权作润滑。
然后,她仰起脸,看了我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哀的求饶,水光弥漫,像濒死的小兽。
但在我无动于衷、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腰肢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最后的勇气。
接着,颤抖的手指捏着那冰冷的金属塞子,将涂抹了粘液的圆钝顶端,用力地抵住了自己剧痛未消、红肿外翻的菊蕾入口!
“嗯…呜…”一声压抑着巨大痛楚和屈辱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
手指颤抖着,用尽力气,将肛塞一寸寸、极其艰难地推入那饱受蹂躏、火辣疼痛的甬道。
每一次推进,她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直到那枚冰冷的金属塞子尾部圆盘,最终紧紧地贴合在她臀缝的肌肤上。
完成的那一刻,她如同被彻底抽空,脱力般向前伏倒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
臀尖因为异物的重新填塞,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我扯过几张纸巾,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她嘴角残留的污渍和唾液。然后,捏住她汗湿滑腻的脸颊,用力晃了晃。
“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母狗。”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满意。
林知蕴瘫软地靠在我腿边,脸颊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依恋的脆弱,轻轻蹭了蹭我捏着她脸颊的手掌。
身体蜷缩起来,像一只终于找到冰冷巢穴的幼兽,只有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在昏暗的光线下,垂落着冰冷而驯服的光泽。
“……主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和认命的呢喃,从她唇间逸出。
……
车库门沉闷地落下,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喧嚣彻底隔绝。
引擎的嗡鸣消失,世界瞬间被一种粘稠的、混合着未散情欲和皮革味道的寂静填满。
只有我和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激得皮肤一紧。
身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响,哒、哒、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