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妈妈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治病。奇怪的是,我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以前妈妈用手几分钟就能治好,现在要十几分钟才行。
一周后的晚上,妈妈的手腕明显酸了,但我还是没有要尿尿的感觉。我担忧地看着妈妈:妈妈,我的病是不是恶化了?
妈妈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跪坐在我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我那根已经涨得发紫的肉棒。
这次…用别的办法…妈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睫毛微微颤抖着。她俯下身时,一缕发丝垂落在我的大腿上,带来痒痒的触感。
当妈妈柔软的嘴唇贴上龟头时,我浑身猛地一颤。
她先是像亲吻般轻啄马眼,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
咸的…她含糊地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
接着妈妈慢慢张开了嘴,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龟头被她红润的唇瓣一点点吞没。
她的口腔又热又软,内壁细腻的纹理紧紧包裹着我。
当碰到深处的小舌时,妈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出来了。
对不起…妈妈擦了擦眼角,重新调整呼吸。
这次她学乖了,改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同时用手掌温柔地抚弄着沉甸甸的阴囊。
她时而像吮吸棒棒糖般轻轻嘬吸,时而用牙齿若有若无地刮过系带,每次轻微的触碰都让我腰眼发麻。
随着节奏加快,妈妈含入的深度也在增加。
我能感觉到龟头不断顶到她柔软的喉咙,被收缩的肌肉紧紧箍住。
她鼻息越来越重,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我整个下身。
妈妈…我要…要尿了…我急促地喘息着,手指不自觉地插进她的长发。
妈妈突然睁大眼睛看向我,含着我性器的嘴唇形成完美的O型。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双手捧住我的臀部往自己脸上按。
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口腔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妈妈雪白的脖颈出现明显的隆起。
下一秒,我剧烈颤抖着,脊椎像过电般酥麻。
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了妈妈喉咙深处,她被迫吞咽时发出咕啾的声响。
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喷发更加凶猛,浓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睡衣上。
妈妈被呛得眼泪汪汪,却依然坚持含着我不放,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她啜吸干净。
咳…咳咳…妈妈终于松开嘴时,我的肉棒弹出来发出啵的声响。
她用手背擦着脸上混合的液体,胸口剧烈起伏着,被精液糊住的睫毛粘成一簇一簇的。
妈妈,这样治病是不是很辛苦?我心疼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伸手想帮她擦拭。
妈妈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低头将残留在我龟头上的白浊仔细舔净。她抬起湿润的眼睛,嘴角还挂着银丝:小鱼的东西…比药还苦呢…
妈妈擦了擦嘴,笑容有些勉强:为了小鱼,妈妈什么都愿意做。
第二天早餐时,妈妈一直避开我的目光。她的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但当我问起时,她只是说昨晚没睡好。
妈妈,今晚还要那样治病吗?我天真地问。
妈妈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桌面上。她慌乱地擦拭,耳根通红:小鱼…那个治疗…不能经常做…
我失望地低下头:哦…
妈妈看着我,表情挣扎。最终,她叹了口气,轻声道:等小鱼…再大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