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她揉了揉我的头发：这还差不多～?她看了看手表，妈妈要去开会了，你在这里写作业好不好？
我点点头，妈妈亲了亲我的额头，拿起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妈妈宽大的办公椅上，很快就写完了作业。
玩了一会儿平板电脑后，觉得有些无聊。
这时，我的手摸到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一个有趣的主意浮现在脑海。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来到会议室门口。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妈妈坐在主位上，正在严肃地讲解着什么。
她面前摊开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指向投影屏幕。
完全是一副精英女强人的模样，与在家里的放浪形骸判若两人。
我靠在墙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遥控器的金属外壳。我眯起眼睛，看着她在会议桌前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
既然妈妈这么喜欢在会议上装正经……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拇指轻轻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所以这个季度的预算应该——啊～?！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手中的激光笔掉在了桌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流畅的发言瞬间卡住，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桌沿。
我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绷紧，黑色包臀裙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着地面，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妈妈。妈妈的脸色变得通红，她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抱歉，继续…
我躲在门外，透过玻璃窗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呼吸明显比刚才急促，胸口起伏的幅度也比平时更大。
我忍不住又按下了遥控器，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唔……妈妈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她迅速低下头，假装翻看文件，但我能看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她的双腿在桌下不安地交叠又分开，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轻轻蹭着，像是在寻找支撑点。
我故意让跳蛋以不规则的频率震动，时而轻柔，时而剧烈，让她根本无法预测下一秒会是什么感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钢笔在她指间被攥得发烫，指节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当跳蛋震动频率再次提高时，妈妈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撑在会议桌上才没有摔倒。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不像话，额前的碎发被细密的汗珠打湿，黏在皮肤上。
我能看到她紧咬的下唇已经微微泛白，显然是在拼命忍耐。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衬衫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肌肤。
沈总，您没事吧？坐在妈妈右手边的女秘书关切地问道。
妈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呼吸，但跳蛋的震动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桌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能看到她的小腿在微微发抖，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留下了浅浅的凹痕。
妈妈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会议…会议先到这里…下午三点前…把方案…啊～?…交给我…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会议室。路过门口时，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潮红的脸色和湿润的眼角让她看起来毫无威慑力。
我看着她快步走向洗手间的背影，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略显凌乱，裙摆因为急促的步伐而微微晃动。
我知道，她一定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但跳蛋的震动显然已经让她濒临崩溃。
我低头看了眼遥控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只是个开始，妈妈。
跟着妈妈一路小跑，看着她姿势怪异地冲向女厕所。她走路时双腿微微分开，臀部一扭一扭的，显然是体内的跳蛋让她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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