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魔法首先需要使用魔力。魔力作为媒介,向人或物注入预先设定的指令。然后,魔力是会消耗的,一旦用尽,魔法就会结束。所以,即使能创造东西,一旦魔力耗尽,东西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
“但如果这样的话,把水变成牛奶,在魔力耗尽前喝掉,不就没问题了吗?即使在肚子里牛奶变回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首先,我得从物质的基本概念开始解释。而且,正如我刚才所说,这超出了我的专业领域。”
总之,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但是……如果改变方法……嗯……”
然后,露比的声音低了下来,她开始低头自言自语。不知为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啊……嗯,但是……不,那种方法……”
每当她开始这样深思,大多数情况下,露比都会想出新的魔法或诅咒。
而我,作为露比的奴隶,通常就是这些新东西的实验对象。
也就是说,这一刻,可能就是决定我未来走向的分水岭。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在这里能做些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好了,费尔!我们要进行新的诅咒印记实验!”
尽管我还在打扫,她突然出现,从我手中抢走了扫帚。
面对露比的强烈要求,我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也只能随波逐流。
唉,但愿今天之内我能重新开始打扫就好了。
一如既往,露比指尖释放的柔和光芒,将那青紫色的印记替换,我又多了一个诅咒。
然而,在这一刻,我还没有意识到。
到底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又将要发生什么。
“这是喷乳的诅咒印记。有了这个,费尔的精液会变得像牛奶一样,可以美味地喝下去。当印记固定并消失后,你就能大量地生成它。”
果然,这又是一个糟糕的诅咒。但是,现在再讨论诅咒的好坏已经没有意义,我决定接受它,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也就是说,我的精液会变成牛奶,对吧。但是这不应该是魔法的领域外吗?”尽管我之前说了一些魔法做不到的事情,但事实证明,这种事情也能轻易做到,让我感觉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得说,魔法和诅咒是不同的。确实,将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的魔法属于领域外,但我并不是将费尔的精液直接变成牛奶。准确地说,我只是改变了费尔的身体特质。”
“我觉得变化不大。”
“完全不同。魔法,就像我之前说的,只是通过魔力作为媒介,向目标发出命令。而诅咒是直接在目标上固定命令。前者,随着时间的推移,魔力本身会消失;而后者,命令本身会成为目标的一部分,所以不会消失。所以,这次的诅咒,严格来说,只是在费尔的身体上刻下了“制作美味的牛奶精液”的命令,真正将精液变成牛奶的是费尔自己的身体。”
“哈,哈……”
“比如,如果我给费尔下达打扫的命令呢?”
虽然我现在确实想继续打扫。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做,你可能不知道打扫工具在哪里,也不知道该打扫哪里。”
“确实,我第一次在这个家打扫时,确实很混乱。”
“但是,如果你每天都做,你就会知道打扫工具在哪里,哪里需要打扫,更不用说如何打扫,你已经可以独自完成了。这就是诅咒的原理。它就像这样在目标上固定命令。这就是为什么它不像魔法那样需要时间。”
如果要我说的话,我已经在露比直接命令我之前,就自觉地开始做起了打扫或家务。虽然这让我相当不情愿,但事实就是如此。
顺便说一句,诅咒是将施术者和目标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如果施术者消失,已经生效的诅咒自然也会消失。
以刚才的打扫为例,即使你学会了所有的打扫方法,但如果没有人命令你,打扫的意义就消失了。
你不再需要打扫。
所以,你也就不会去打扫了。
我似懂非懂……
嗯,就算我详细解释,费尔也未必能理解,你就这样理解吧。
这确实如此。
就算我看到魔法或诅咒的教科书,我也学不会,就算我脑子里有这些知识,但我没有魔法力,甚至没有普通人的水平,所以也用不上。
我只能理解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