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胖子仿佛置身于春日暖阳之下,对这足以致命的高温和威压恍若未觉。
他脸上那副猥琐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镜片后的小眼睛依旧闪烁着贪婪的光,甚至还惬意地眯了眯。
他完全无视了长离那张美艳脸庞上浮现出的、混合着极致憎恶与凛然杀意的邪魅笑容——那是一种在宣判敌人死刑时才会露出的、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他一边用那只肥腻的手继续在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一边将他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凑到长离的耳边,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施恩般的语气说道:
“嘿嘿,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刚刚肯定是在附近清理残响,顺手救了我一命。我这人呢,知恩图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屁股又这么会生养,为了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就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他的话语荒谬绝伦,但更让你心头一紧的,是他那只正在亵渎长离身体的手。
那不再是单纯的粗暴揉捏,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极有章法。
那肥厚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熟练,仿佛一个浸淫此道多年的老手。
他的指腹和掌心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时而轻柔地画着圈,时而又精准地按压在臀肉最丰满、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抚摸不再是单纯的施压,而是一种撩拨,一种探索,一种仿佛能隔着几层布料直接点燃神经末梢的邪异技巧。
长离那即将爆发的火焰之力,在那只手诡异的抚摸下,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她原本绷紧如弓弦的身体,在那只手从臀峰滑向腰窝,再沿着大腿根部的弧线轻轻刮过的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愤怒的战栗,而是一种更加陌生的、从脊椎尾部窜起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慌的酥麻电流。
‘这……这是什么感觉?’长离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蝼蚁烧成飞灰,但身体深处,那被丹煌离火日夜灼烧的痛苦,此刻竟仿佛被另一种更加霸道、更加陌生的感觉所覆盖。
‘不……不行……我的身体……’
她试图稳住自己的下盘,双腿却像是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
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但那只手又坏心眼地沿着臀缝轻轻一划,一股更为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随即又因极致的羞耻而猛然合拢。
如此反复,她的身体开始像风中残叶般剧烈地打着摆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高挑的身躯摇摇欲坠,几乎要靠在那个她憎恶到极点的胖子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湿热感,正从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涌出。
那是一种绝对不该在此情此景下出现的身体反应。
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溢出,迅速浸湿了贴身的亵裤,那黏腻而羞耻的感觉,如同最恶毒的烙印,将她的高傲与尊严灼烧得一干二净。
她脸上的邪魅与冰冷正在迅速瓦解,那双原本燃着金色火焰、足以洞悉人心的丹凤眼,此刻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坚冰正在融化,但融化后的不是清泉,而是混杂着屈辱与一丝……她不敢承认的、被迫升起的迷离欲望。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只能茫然地看着你所在的方向,仿佛在无声地求救,又仿佛在为自己身体的背叛而感到无地自容。
那个丑陋的胖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与手上的触感之中,他那油腻的嘴唇几乎要贴上长离泛起红晕的耳廓,污言秽语如同黏稠的毒液般不断灌入她的耳中。
“嘿嘿……怎么样啊,美人儿?到底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啊?你要是跟了我,我保证天天把你当成最金贵的配种母猪来用,把你搞得天天下不来床,就趴在床上给我生娃,一年生一个,生个十个八个的……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他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而长离的身体反应也愈发剧烈。
她根本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泄露出的就不是冰冷的斥责,而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羞耻的呻吟。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抿住那丰润的朱唇,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股即将冲破喉咙的奇异感觉压制下去。
然而,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嗯……”声,还是如同蚊蚋般从她的唇缝间溢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娇喘。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那张总是从容淡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痛苦的挣扎与被快感侵蚀的屈辱。
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去,若非有那个胖子粗壮的手臂环绕着,她早已瘫软在地。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态地摔倒,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紧紧抱住了胖子那肥硕的身躯,十指深深地陷入他那满是油污的衬衫布料里,仿佛那是她在欲望狂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试图通过指尖传来的刺痛感,来缓解身体内部那股越来越汹涌、越来越陌生的快感洪流。
胖子的手依旧在她浑圆的臀部上作祟,他的技巧愈发刁钻,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刮擦,都精准地击中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
终于,在那只肥手用掌根重重地、旋转着按压在她臀腿交接的凹陷处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抗拒的强烈电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