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紧绷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缠绕上孙阳的腰肢,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也从痛苦,逐渐变得情欲交织。
柳娘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孙阳强行占有,内心如同刀割。
她想冲上前去,将女儿救下,却又感到一阵无力。
她知道,从今往后,翠儿的命运,也将和自己一样,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沉沦。
孙阳俯下身子,在翠儿耳边低喃:“翠儿,孙某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他加大力度,肉棒在翠儿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汁水飞溅。翠儿的身体被他肏得晃动不止,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孙阳才在翠儿那紧致得让他欲罢不能的穴道中,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倾泻而出。
翠儿的身体猛地绷直,全身痉挛,一股热流从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孙阳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她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却缓缓睁开,目光空洞,直直地盯着屋顶。她的世界,在这一晚,彻底崩塌。
孙阳从翠儿体内抽出,翠儿全身酸软,瘫倒在床榻之上,双目无神。他没有理会翠儿,而是走向趴在地上的柳娘。
他伸出手,轻轻将柳娘扶起,在她耳边低语:“柳娘,孙某说了,你会好好‘伺候’孙某。”
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柳娘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屈辱与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臣服。
夜色如墨,将绣锦坊笼罩得密不透风。
孙阳信步走出内院,瞥了一眼柳娘那紧闭的卧房,又朝着翠儿的厢房投去一瞥。
他知道,那两间屋子里,正各自上演着一出无言的戏码。
昨日的凌辱,就像一场暴风骤雨,将她们母女各自心头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冲垮。
那娇嫩的梨花带雨,与成熟妇人的绝望喘息,在他脑中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让他唇角泛起了得意的弧度。
他并未急着再去敲响那两扇禁忌的门,猎人懂得等待,更懂得在猎物心头种下不安的种子。
接下来的三五日,孙阳有意识地中断了与柳娘母女的直接接触。
他像空气里弥散的毒雾,虽然无形,却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们。
柳娘每日在坊中打理生意,耳边却总仿佛回荡着翠儿那夜痛苦的呜咽,以及自己被那粗大肉棒凿穿时的淫靡水声。
她的思绪,被两道无形的铁链死死缠绕,一道是孙阳留下的恐惧,一道是对女儿的愧疚。
夜深人静,她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身体在每一寸肌肤的麻痒中,回忆着被那根肉棒贯穿的撕裂与充盈,那股混合着屈辱的酥麻,让她既厌恶又隐约渴望。
翠儿则更像一个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
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眼底深处总泛着一层惊恐的薄雾。
她会时不时地捂住下身,仿佛那里依然残留着撕裂的痛楚。
沐浴时,那私处的红肿刺痛,会让她想起那夜粗糙的床单,以及母亲那充满哀求的眼神。
她开始害怕夜幕的降临,害怕那不期而至的梦魇,梦里总有巨大的阴影笼罩,带着无形的力量将她压倒。
直至第六日清晨,一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停在了绣锦坊的后门口。孙阳一身常服,径直步入坊内,面色如常,仿佛只是个普通的顾主。
柳娘正在前厅,听到脚步声,身子猛地一僵,她缓缓抬起头,那张被焦虑与自责折磨得有些憔悴的面庞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孙姑爷……您来了。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孙阳走到她身旁,并未急着言语,只是用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那目光没有一丝欲望,反而带着一种审视,一种评估。
他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更是让柳娘心头一凛,周身血液几乎冻结。
“柳娘,这几日坊里的生意可还好?”孙阳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回姑爷……一切照旧……”柳娘下意识地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