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零碎的呻吟,声音高低起伏,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销魂。
当他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致的穴道时,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着。
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唯有臀部,依然无意识地翕动,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那份极致的快感之中。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她服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更加精明。他只让她模糊掉他的身份,却清晰地记住那份极致的肉欲。
此后,清心阁成了柳夫人的秘密囚笼。每逢初一,她都会准时来到这里,焚香,品茗,然后等着孙阳如约而至。
孙阳对她施展了更为精妙的调教。
他会在她最清醒的时候,用言语、眼神暗示她那晚的肉欲体验,让她在理智的堤坝下,埋藏着淫荡的种子。
他甚至让柳如烟以“母女谈心”为名,在柳夫人身前不经意地提及一些情欲词汇,观察柳夫人的反应,让她在潜意识里接受这些污秽。
有一次,柳夫人与柳如烟在后花园散步,见一棵老树缠绕着藤蔓,柳如烟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母亲,这藤蔓缠绕得如此紧密,如同男女交合,密不可分。”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恢复如常,轻咳一声道:“胡言乱语。”然而,当晚,她便在梦中,梦见了自己被一根粗大的藤蔓,紧紧缠绕,深入腹中,那份羞耻与快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得安宁。
孙阳更是将柳府的藏书楼,也变成了他的狩猎场。他会在柳夫人白日里在藏书楼内抄录佛经之时,悄然潜入。
柳夫人常常在藏书楼的某个角落,独自抄经。
孙阳便会在暗处,隔着书架,用特殊的“魇香”迷她心神。
当她精神恍惚,身体酥软之时,他便会如幽灵般出现。
他会将柳夫人按在那高高的书架之上,让她纤细的身躯贴着冰冷的木板,然后,将粗大的肉棒,从她那被他反复拓宽的穴道中,狠狠地贯穿。
“唔……嗯……”柳夫人双手紧紧抓着书架上的木条,指尖泛白。她的脸颊紧贴着书架,冰冷的触感,却无法冷却她体内被顶弄出的火热。
每一次深顶,书架都随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隐秘的淫乱。藏书楼内,充斥着墨香、书香,此刻却又混杂着浓郁的淫靡之气。
他甚至会让她坐在书案之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他操弄得红肿而湿润的穴口,然后,将那些庄重的四书五经,一本本地压在她丰腴的臀下,让她以最淫荡的姿势,用身体去压迫那些圣贤的教诲。
“夫人,看看你这贱穴,被顶得如此红肿,可还能读得进去圣贤之书?”他低声嘲弄,同时肉棒在她的穴内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不……不要……”柳夫人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书案。
她抬眼,望向窗外,那里是平日里庄严祥和的柳府,而此刻,她却在这书香之地,行着最淫乱之事。
孙阳还会将她的亵裤脱下,让她裸露着下身,在书架之间来回走动,寻找“丢失”的书卷。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伸手,那红肿的穴口都会随之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
他则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插入。
他甚至让她在藏书楼的角落里,像狗一样趴着,他则从身后插入,让她边承受着他的撞击,边用嘴巴叼起地上的书卷,递给他。
柳夫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踩入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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