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
光线揩不亮墙上的黄渍,声音也穿不透涂郁恶臭。
“喔…………”
属于男性的粗闷低吟愈发清晰,呼气声推挤着酸腐味在厕所荡出涟漪,仿佛能透过门板径直看见那道,来自胸腔深处的酣畅热气。
最里侧的隔间,眼镜叉着腿,裤子挂在膝弯上,两只手掌分前后持握一根暗红的粗长棒子,正对着自己的裆部一捣一捣。
脑袋微仰,呼哈气声自大张的嘴巴发出,眼睛半眯,两边油亮的鼻翼托住镜框,镜片表面扭曲的脸上尽是淋漓。
“操啊……真他妈爽。”
循环往复地捣动中,眼镜低喃着。
温暖的腔道紧裹肉棒,内里滑嫩的软肉似在蠕动,小手般按抚每一寸棒身。
龟头不断顶开缠绵的关碍,好似被无数丰柔嘴唇亲吻,一股股酥麻直透腰眼。
攒簇的阴毛已被浸湿,一绺一绺呈扩散状贴在胯间,吞吐于肉洞的阴茎表面亮得刺眼,进出间层层浆液披挂,紧致如皮环的洞口像在为黢黑肉棒搓泥。
“怎么能这么爽!”
肉洞忽地缩了一下,狭长腔道裹着整根肉棒往里一拽,如同小嘴猛嘬的酸爽让眼镜脚趾都不自觉抠紧,脱口而出一句赞叹,屁股忍不住跟着前耸。
渐趋沉重地拍击勾连出更多汁水,低闷的节奏被水声浸染,令逼仄的空间回荡起淫靡的节拍。
这东西像是有毒,只要碰一次就会染上戒不掉的瘾。
头天晚上他将东西偷出时仅仅是想回味一下,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明知盗用的次数越多越有可能暴露,但他偏偏忍不住。
迥异于粗糙掌心的温软腻滑实在叫人痴迷,他又打算狠狠享受一段时间,过足瘾就再也不碰,不料连着几天用下来竟愈发食髓知味,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一条泌淌淫汁的粉嫩罅隙!
早上睁眼便想,中午吃饭也想,甚至晚上做梦鸡巴都泡在那口温泉般水润的穴洞中。
他感觉自己永远也操不腻这根活物般的东西,但又深知像近几日这样,能将半个下午都用来挥洒体液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班主任的忍耐已濒临极限,继续“病”下去,他大概率会被撵回家休息,而且宿舍其他几个人也对他起了疑心……
回想起大炮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眼镜手上动作逐渐变缓。
所以不能急……得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惬意……
………………
“嗬一一tui!”
司机摇下车窗吐出一口痰,山间冷雾从窗口涌入,与杯架上保温杯里腾起的热气绞作一团。
杨仪敏靠坐在车厢角落,一动不动地凝视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眉头却蹙得极紧,嘴唇抿得看不见血色,眼脸痉挛似的不时抽搐一下,又像正忍受难言的痛苦。
“妹子,你多大了?”
旁边男人仍在聒噪,像只寻找蛋壳上缝隙的苍蝇,杨仪敏只将叠在小腹上的拳头捏得更紧,一个眼神都欠俸,全当没有听到。
面包车摇摇晃晃,仿佛始终保持在快要散架的临界点上,前排的乘客正在聊天,几分钟前还刻意控制音量,到现在声音已大得过分,车厢里充斥着不同地域的方言。
这对杨仪敏来说是好事,她不必再担心从嘴缝漏出的细碎呻吟被人听见,但渐趋喧嚣的环境好像也为男人提供了便利,言语间变得愈发大胆。
7“你有对象不?”
男人再次凑上来,距离近得几乎贴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