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厕所。
眼镜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浑身僵直到无法动弹。
隔间门被从外拽开,光线又被立在门口的庞然身形挡住,铺满视线的晦暗中只两处亮得扎眼一一已被吓到疲软,正软趴趴吊在胯间的阴茎上裹着厚厚一层滑腻,而隔了不到三公分,对面一片艳色糊满了汁水,底部一口幽邃的深穴嗷嗷待哺似地不住张合。
“劳累过度……”
来人忽地嗤笑一声,将近乎凝固的气氛打破:“。是‘操’劳过度吧?”
加了重音的“操”字让眼镜终于回神,舌头却仍有些打结:“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看得见你吃独食?”大炮挪揄道。
“不是……我没┅其实。”一连换了三个词,眼镜才抓住舍友话里的关键:“一一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把别人的宝贝疙瘩偷偷拿来用?”
“那天我提议的时候你没说话,我还以为┅”眼镜喘了口气,话锋一转:“操!你他妈过来能不能有点动静!?悄没声地直接拉门!跟个鬼似的!”
大炮翻了个白眼,故意模仿起拽开门时看到的场景。
右手虚握往裆部狂捣,屁股跟着一耸一耸,脑袋45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边吸气一边抖,末了才解释一句:“是你丫太投入!”
“那也好歹招呼一声啊……”眼镜噪得面红耳赤,仍没好气地嘟囔:“给我吓出毛病来咋办?”
“没事,真出毛病了,以后跟你媳妇上床就蒙住她的眼┅”大炮“嘿嘿”一笑:“力气我来出,功劳还算你的!”
“去你的吧!”
眼镜骂了一句,不顾还在滴淌的下身径直提起裤子,推开堵在门口的大炮,拎着飞机杯走到洗漱池前,拧开水龙头。
冰冷水流直冲而下,将杯底附着的粘液刷成一片泛白的气泡,艳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光鲜,飞机杯却仿佛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底部嫩肉猛然绷紧,看着竟好似一瞬间向下陷了一截,被捅衡到微张的粉嫩洞口也倏地闭合,只留下一道因为挤得太过用力而略显歪扭的黑色线条。
一旁大炮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啥?”
“王志伟那家伙,自从上回被咱几个用过之后,把这东西看得可紧了……一天恨不得检查八十遍!”眼镜伸出拇指仔细抠去冲洗不掉的顽固浆渍,指尖刮过底座引得艳红色嫩肉痉挛似地一阵颤抖:“所以,我在洗倒模……”
大炮脸色一黑:“废话!我又不瞎!我特么是问你洗这玩意儿干嘛!?”说着往眼镜胯下一瞅:“你还没射吧?不接着用了?”
眼镜手上动作一顿,瞥了眼自己的裆部,一脸悲愤地抬起头:“我感觉自己一时半会用不上了!”
受情绪影响,他对这些天已经重复过多次的流程逐渐不耐。
将外部的污渍洗净后,手指挤进紧闭的穴洞中胡乱抠摸了几下,索性一把抓住半个底座,另用两根指头探入肉穴,勾着内部的腔道狠狠一拉,迫使那道罅隙张成一个直径将近三指的幽邃洞口,随后往水龙头底下一立。
银白水柱直直贯入肉穴,汹凶水流在腔道内部打了个转混着斑驳浆液再度涌出,与不断冲刷的激流撞到一起,形成大片飞溅的水花。
肉穴不停颤抖着想要回缩,被两根指头牢牢抠住,腔道剧烈地痉挛带动整个飞机杯都开始扭动,宛如一条被人提在手里正尝试着蜷缩身体的巨型肉虫。
大炮看了一会儿,再度发问:“话说┅你是怎么把这东西偷出来的?”
眼镜怔了一下,有些扭捏地答道:“那天在办公室,老程揪着咱宿舍批斗,我不中间跑回来一趟嘛……”
“然后呢?”
“……我跟宿管拿了王志伟的柜门钥匙,完事儿把我自己的还回去了。”
大炮挑了挑眉:“你小子胆挺肥啊!不怕被发现?”
“那钥匙都长一个样,谁看得出来?就算以后他手里的钥匙丢了,拿来备用的发现打不开柜子,也顶多是觉得宿管老头儿放串了,哪怀疑得到我头上?”
眼镜越讲越得意,龇着牙说完最后一句,才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干脆把飞机杯对准水龙头往上一套,再将手指倏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