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一个用成熟的言语麻痹她的神经，一个用清纯的姿态瓦解她的防备。
在两个女奴夹击下，苏小小毫无悬念地被灌得烂醉如泥。
“主人，她已经不行了，趴在桌子上开始说胡话了。”
“时机已到。”
阎亮关掉手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像一个即将登台的演员，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推开了便利店的门，走进了那片霓虹闪烁的狩猎场。
当阎亮以“王秀梅的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卡座时，苏小小已经几乎无法坐稳了。
她抬起那张醉意的脸，迷迷糊糊地看着阎亮，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送三位美女回家的绅士。”
阎亮的声音充满磁性。
他不由分说地架起苏小小的一条胳膊，林婉晴和王秀梅则默契地架起另一边，三人合力，将这只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野猫，半拖半抱地带出了酒吧。
走出大门的瞬间，夜风让苏小小打了个哆嗦，她清醒了一些，开始象征性地挣扎。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别乱动，小心摔倒。”
阎亮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他扶着苏小小，故意没有走大路，而是拐进了一条狭窄、肮脏，散发着酒臭和尿骚味的后巷。
这里是灯光的死角，也是监控的盲区。
“呕……”苏小小终于忍不住，扶着墙壁，将胃里的酒精和食物残渣吐了一地。
林婉晴和王秀梅嫌恶地后退了几步，但阎亮没有。他静静地站在苏小小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呕吐而剧烈起伏的后背。
就是现在。
阎亮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金属喷雾瓶，在苏小小直起身，大口喘息的瞬间，对着她的后颈，轻轻一喷。
“滋——”
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被巷子口的风声和远处酒吧的音乐声掩盖了。
苏小小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原本因为醉酒而涣散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痴痴地看着阎亮，嘴唇微微张开，化作了一声梦呓般的呢喃。
“……主人？”
阎亮笑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苏小小那张还沾着呕吐物痕迹的脸蛋，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
“跪下。”
扑通一声。
苏小小毫不犹豫地跪在了那片肮脏的地面上，膝盖上传来的刺痛，她毫无所觉。
“主人……有什么吩咐？”她的声音像被驯养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