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依然那句认命般的询问,阎亮明白,这条金丝雀,最坚硬的精神支柱已经被自己敲碎。
剩下的,就是一场由他主导的、将她所有尊严和过往粉碎的、盛大的雌堕仪式。
“很好。”阎亮满意地点点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具新鲜肉体。
柳依然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芒。
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还保留着少女的青涩,但眼神中的恐惧和讨好,却让她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息。
“作为新人,要先献上你的‘献礼’。”阎亮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曾经是你高傲的资本,但在这里,它们是对我的侮辱。现在,把它们全部脱下来,用你自己的手,把它们撕得粉碎。”
柳依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身上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限量款,是她身份的象征。
但此刻,在阎亮那寒冷的注视下,在周围八双充满“前辈”审视意味的目光下,她不敢有任何犹豫。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从外面的香奈儿外套开始,接着是里面的真丝衬衫,然后是短裙……她一件一件地将它们脱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些昂贵的布料撕成一条条的破布,扔在地上。
当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蕾丝内裤时,她迟疑了。
“继续。”阎亮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柳依然闭上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扯了下来,撕碎。
当她彻底赤身裸体地站在房间中央时,她感觉自己作为“柳依然”的那个社会身份,也随着这些碎片,一同被剥离、粉碎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是柳依然的手机。
陈雪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哥哥”两个字。
阎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示意陈雪把手机拿过来,然后,当着柳依然的面,按下了免提键。
“依然?依然!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家?电话也不接!”柳乘风那焦急而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柳依然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血色尽失。
阎亮对她做了一个手势,同时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自慰。”
柳依然的眼睛睁大了,充满惊恐和不可置信。
“说话。”阎亮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的威胁明显。
在电话那头哥哥的焦急催促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寒冷命令之间,柳依然感觉自己的精神被撕成两半。
她不敢反抗,只能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探向自己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泥泞的骚屄。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那颗敏感的、硬挺起来的肉豆时,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电流传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依然?你怎么了?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柳乘风听到这声异响,声音更加急切。
“没……没什么,哥哥……”柳依然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她一边在阎亮的逼视下,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肉穴,一边对着电话撒谎,“我……我跟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玩……今晚不回去了,你别担心。”
“新朋友?男的女的?”
“都……都有……”柳依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油滑的淫液顺着自己的手指涌出,而电话里,还是她最亲近的哥哥的声音。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撕裂感,彻底砸碎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她慌乱地说道,不等柳乘风再说什么,就抢先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走。
“很好,”阎亮对她的表现满意,“看来你已经有了一点做奴隶的觉悟。不过,你的技术还太差了。是时候让你学习一下,如何真正地取悦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