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死了。
他低头看着女人的尸体。
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讲述着女人死前所遭遇的非人待遇。
他突然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天晚上。
瓷粉的脸蛋,和蓄着月光的漂亮眼睛。
他和伽椰子漫步在回到福美馆的路上。
“私も……”
那个时候,伽椰子手心的温度,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透明的眼泪无声地溢出眼眶。
封敛神情恍惚地托住伽椰子的肩膀,把她小心翼翼地从壁橱地上层弄了下来。
他坐在地上,扯下装着伽椰子的黑色垃圾袋。
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伽椰子的衣服,他托着伽椰子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怀中。
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冰凉的头发。
福美馆的夜晚里,这些发丝曾经缠绕着,绽放出最美的花。
房间是燥热的。
伽椰子的脸,伽椰子的吐息,伽椰子的身体,也是炙热的。
因为喝了太多清酒的原因吧。
那个酒是叫什么名字呢?
好像是太平樱酒吧。
伽椰子很喜欢那个酒。
在福美馆留宿的日子里,他们又喝了不少。
那时候他还开玩笑,要把酿酒师傅带回东京都去,开一家专门的店,只卖这一种酒。
明眼人都知道他在开玩笑。
但是伽椰子却静静聆听着,最后小声地附和了一句“如果小林想那么做的话,我会支持小林的。”
伽椰子真可爱。
他和伽椰子相处的时候,好像总是他在说话,伽椰子矜持地听着,最后小小地附和一句。
伽椰子总是很捧场,无论他说什么话,都会温温柔柔地回应。
虽然很内向,不擅长表达内心,但是依旧很可爱。
所以他才觉得伽椰子很适合珍珠这种珠宝。
坚硬的蚌一旦被撬开,就会毫无保留地展露柔软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