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着岳母看到这个包裹时的表情,我的肉棒就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准备去学校。
在门口换鞋时,我竟然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包裹。
我拿起包裹,瞥见上面那个刺眼的红色名字,对着正在厨房忙着的岳母然后喊道,妈,门口有个包裹,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温婉,是你的。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出门了,留下一个巨大的悬念和即将爆发的恐惧。
我可以想象,当岳母看到那个包裹,特别是上面那用马克红色笔写下的、好像带着不祥预兆的她的名字时,心里只有困惑。
她会想,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给她寄东西?
拿起包裹,掂量一下,感觉里面好像是一些柔软的东西。
她带着一些纯粹的困惑,走进客厅,找了把修理器。
当她拿着手中的颤抖,划开包裹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她的世界,会在瞬间崩塌的床上颤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片。
一张张,都像最锋利的刀子,割裂着她的神经。
她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各种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淫荡姿势,摆在镜头前。
她的奶子被一只粗大的手掌肆意揉捏,变形,乳头被拉长,颜色变成深红。
她的双腿大张,那片她一直以为隐藏得那么好光洁白虎肉逼,却被一个男人的浑身、舌头、甚至那些男人的是辫子凶猛的肉棒无情地侵犯、贯穿。
她看到自己的脸,因为酒精和情欲而潮红,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目光可疑的津液。
还有那些特色,她的口被撑开,里面粉娇嫩的赞美肉声清晰,甚至还有潮吹时那喷涌而出的液体……每一张照片,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腔,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衣服。
她那件象牙白的真丝胸罩,那条同款的内裤,还有那件她在晓菲生日宴会上穿越的、如今已成碎片的墨绿色旗袍。
这些都是她贴身的物品,此刻却和那些淫秽的照片混杂在一起,简直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哑巴和不幸。
岳母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手中的照片和衣服散落一地。
她发出一声闷响的、仿佛被小兽般的呜咽,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肢体四百骸,她如坠冰窟。
冷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额头渗出,很快浸湿了她的鬓角和睡衣。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一阵强烈的胃口感直冲上去,让她渴得干呕起来。
她的奶子因为急促而引发的呼吸而激动,平日里支撑着他们挺拔的自豪,因为此刻荡然无存,身高下恐惧而不断收缩变硬的乳头。
她感觉自己的逼内吸冰凉的抽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
她是谁?
到底是谁干的?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生日聚会上的眼前一一闪过,那些宾客,那些亲戚,那些晓菲的同学……每一个都可能是那个恶魔。
然而,她没有任何头绪。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下药,如何被侵犯,如何被拍下这些照片和视频。
她只感到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她了掐灭了。
如果报警,这些东西一旦曝光,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