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剪辑的一段十分钟的视频,就是她生日宴会那晚,她在我身下,双眼紧闭,红唇微张,口中度过了头痛的呻吟,而我正用肉棒狠狠地操弄着她的奶子,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随着我肉棒的窒息而窒息,画面淫秽到了极点,甚至能看到我肉棒上面因为兴奋而渗出的透明液体。
我相信,大概视频,敢击溃她最后这样的心理防线。
岳母收到这条短信时的反应,我虽然没有亲眼,但我能想象得到。
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一定会瞬间变得非血色。
她会颤抖,因为点开那个链接,当看到视频中那个放荡的自己,看到自己对平日里引自以为傲的奶子被辫子粗大的肉棒以致蹂躏时,羞耻、恐惧、彻底崩溃了。
她的双腿可能会瘫软在地,手机也可能从她的手中颤抖滑落。
她的心脏会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颤抖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光洁白虎肉,或许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直接的视觉冲击而感到一阵冰冷的痉挛旋转,甚至会不受控制地中断一些惊恐的湿液。
她明白,对方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却掌握着断绝了她的一切。
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整天,岳母都奉行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她目光呆滞,行动迟缓,好几次差点把碗碟打碎,做饭的时候甚至把盐当糖化了。
晚饭她几乎没怎么吃,只是低着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
我知道,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天人交战。
去,还是不去?
不去,她等待的可能是更加难以承受的凌辱,她会被那个神秘的恶魔用各种方式玩弄她引以为傲的身体,她那白虎一线天的极度逼迫会被狠狠地贯穿;不去,她将全身败名裂,成为归属眼中的震荡之妇,她那拯救的灵魂将永世不得安宁。
一个根本没有选择的选择题。
吃完晚饭,我擦了擦嘴,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暗爽。
我用轻松的语气对她说,妈,我今天晚上学生有一个重要的策划会,可能要晚点回来,你早点休息。
我是学生会长,经常因为各种活动晚归,岳母对此习以为常,不会有所怀疑。
岳母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那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
我换上好衣服,装模作样地背上书包长大的门。
但我并没有真正去学校,而是在小区门口有一个队列的队列伏伏。
我在等待,等待我的猎物,一步步踏入我提出的编织的陷阱。
在我离开我的房间前,我又提出从岳母那里偷来的带着她体香的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令我肉棒发硬的骚味,用它礼服甚至我整个硬挺的肉棒,正好为今晚的正式调教做个暑假。
那内裤上,还残留着她逼里那物的淡淡壁画,这让我非常兴奋。
夜色逐渐浓烈,小区里的灯光也逐渐稀疏。
大约八点半左右,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是岳母。
她换上了一件普通的外套,一套帽子和帽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可以隐藏她的身份和内心的恐惧。
她步履急促,低着头,像一个要去赶去刑场的外套,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和无力。
我心里冷笑,悄声无声息地跟上了上去,像一个潜伏在暗夜中的捕食者,尾随着自己被锁定的猎物。
岳母,我的好岳母,今晚,你那引以为傲的贞洁,你那举行的身体,都将属于彻底我。
你那白虎联盟天的嫩逼,今晚将被我的肉棒彻底贯穿,操干得重新合不拢,直到变成我独有的、予取予求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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