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母还在她那被我肉棒撑得酸麻的口腔里,笨拙却又一察觉,药物催化了下出来的本能渴望,试图吞吐我那根仍然强劲滚烫的肉棒时,我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想起我的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啊……呜!”
岳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和拉扯,发出一声短促而激发的惊呼,身体也因为惯性而向前一冲,跪着的膝盖在地面上层面渊。
她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和我的体液,那张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还在回味我肉棒的味道,又似乎在为这短暂的“解脱”而迷茫。
她的眼罩下,我能想象她那双惊恐而失神的眼睛。
但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
她用嘴巴展示了她身体的臣服,现在,轮到我用我的肉棒,来真正“满足”她那几千年来被春药拨得饥渴难耐的骚逼了。
跪着的姿势,虽然方便我严重口交,这不利于接下来凶猛的挞伐,无法让我透视欣赏她整个身体在我胯下承欢的淫态。
我心中一动,决定让她回到刚才更能表演处她屈辱与美好的悬吊状态。
我解开了她反绑在同伴的双手。
在她短暂的错觉发生及转化为任何动作之前,我便抓住了她的手腕,用绳索将它们重新并拢高举,牢牢绑在床头板的最高处。
母亲的身体被我轻易摆弄,很快便恢复了昔日上身被高高拉起,胸前两只大奶子挺拔欲坠,双脚穿着恨天高不得踮地的献祭姿势。
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这个姿势让她整个身体的椭圆形都暴露无遗,充满了待宰羔羊般的无助。
“呜呜……求你……”岳母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但声音虚弱,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恐惧,以及触摸丝因为药物而无法控制的渴望。
求我?
我冷笑一声,走到她的面前,欣赏着她现在的造型。
母狗,你不是很想要吗?
你的身体是不是已经饥渴得流水了?
现在这个姿势,能让我更好地满足你,让你这个骚逼彻底爽个够。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用母狗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让她猛烈地身体一颤,我知道,这对她的自尊心是更进一步的打击,但也许,在她此刻混乱的意识中,也有一丝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变态快感。
我调整姿势姿势,她着着我。
她面对那片最神秘的、光洁的白虎肉,此刻因为双腿微微分开、身体被逼迫拉伸因为的姿势,毫无遮掩地、甚至可以说是淫荡地,在我的外表中表演。
那道一线天的挑逗和药物的作用,持续了泥泞不堪,微微张开,之前不断让出亮晶晶的爱液,汇聚着一大批的、属于她的炫酷的味道。
就是在这里。
我心里狂吼。
母狗,你这骚货,准备好迎接我真正的疼爱了吗?
你那张骚嘴原来已经证明了你的渴望,现在就让你下面这更饥渴的逼迫,也好好尝尝我肉棒的厉害,让你爽到忘记自己是谁!
我给她任何喘息和准备的机会。
我引述,直接托住了她那因为暂停而佩戴颤抖的恐惧天高而轻微颤抖的手臂,将它们向上抬起,向双臂分开,使她那诱导的胁迫部更加彻底地向我的胸部。
我能感觉到她携带着肌肤的敏锐期待和敏锐,以及颤抖紧张和药物作用而轻微颤抖的手臂,却又没有带着目光般颤抖的被手术。
然后,我扶正那根因为她口中淫液而更加滑腻,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青筋毕露、上方已经渗出几滴透明液体的肉棒,对准她那多达被春药和淫水浸透、微微张开的一线天惊逼。
虽然这骚逼我之前已经狠狠开割过一次了,但现在再次进入,仍然能那处女般的惊愕与吸附力,只是这一次,它湿得更厉害,也更热情,仿佛一个急切等待着被填满的无底洞。
我腰部猛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便长驱直入,重模进入她熟悉的、滚烫的逼内深处。
“啊——嗯啊啊啊——!!!”
一声与之前纯粹的凄厉绝望的尖叫,从岳母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声音不再是痛苦和恐惧,而是夹杂了更为复杂的情绪——有粗暴贯穿的痛楚,有无法压抑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药物和身体彻底震惊的、火山般爆发的强烈快感!
我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势,直接刺入了她那白虎一线天强烈逼迫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