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财叔聊天的时候他体起一个关于女人的话题。
财叔讲最近有朋友从越南那边给他带回来一个小女孩，才十三四岁，不会说汉语，无论你对她说什么她只会说：你好。
财叔说很有意思，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不怎么会配合，财叔骂她操你妈，她盯着财叔的眼睛说：“你好，你好！”我没有笑，财叔一个人笑了几声，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对那个越南小女孩也很感兴趣。
我没有笑，因为当时我忽然想起来莹莹。
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有过两次性生活，就是打手枪。
一次是看着电脑里的A书，一次是看着屏幕上小悴的照片。
我一直没有碰小悴，虽然我看着她的照片会冲动，裸照。
小悴送照片给我的第二天，我让她把我桌上计算机屏幕擦一下，上面沾了点东西。
我想小悴知道那是什么，她擦得很干净，我看不出曾经对着它射过精。
我们都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悴的裸照刻在一张光盘里，相片很专业，在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外资影楼里拍摄的，我知道那套相片拍下来，价格大概是一万元人民币。
那是我买小悴是不是处女的价钱，小悴拿它去拍了套写真给我。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我一直没问小悴为什么会去做小姐，每个人都有背面，每个人的背面都不想太多人看见，所以我不问。
我也没问为什么小悴会去拍这样一套相片送给我，我想我心里知道。
小悴在门口问我：“陈总，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我楞了一下，“没有。”
小悴说：“那我下班了。”我叫了一声：“等等，”等了很久，我说：“没事，你去吧。”
小悴走进来，把门轻轻关上。我看着玉儿按下门锁，心忽然跳得厉害，上次她给我送刻了她裸照的光盘，也曾这样轻轻锁上了房门。
小悴问我：“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里？”我摇摇头。
小悴静静地望着我：“你自己的东西总要拿走吧，你还要我等多久？”
小悴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很少看见有人像她这样聪明。
她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无论外人多么聪明，都永远没办法弄明白。
有些秘密，是不能拿给任何人分享的。
我对小悴说：“在这上班，会有机会遇到一些不错的男人，前几天我看见有人送花到公司，送花那个人我认识，人品很不错。有机会就好好把握，最好的东西，要留给最亲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悴说：“我绝对不会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如果你要我等，我就继续等下去。”
我说：“你送那张光盘给我，已经把所有都还清了，别再说你还欠我什么。现在你是我的一位员工，永远不和自己的员工上床是我的原则，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玉儿说：“我也有我的原则，凡是答应过别人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再要回来。我现在就辞职，然后跟你上床，不算违反你的原则了吧？”
我说：“一天是我的员工，我一辈子都当你是。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小悴说：“我明白了。这辈子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跟着你打工。从明天开始我会回绝所有再送花给我的男人，让他们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因为他们想要的，我给不起。”
我苦苦一笑：“悴儿，你这算什么？威胁我！”
小悴说：“我不敢，也永远不会威胁您，我只是在说实话。我的第一次是您的，任何人都没资格拿去。您永远不拿走，我只好替您保管一辈子。”我皱皱眉：“我说过跟我说话，不要带您这个字……”
小悴说：“心里尊重，随口说了出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说：“尊重就听我一句话，好好谈谈恋爱找个好男人跟他过一辈子。你这样一个好女孩，这一辈子应该幸福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