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无视我??
?还是说在忙??
?喂,你看到了吧?你读了对吧??
?咦?真的无视我??
?如果觉得麻烦的话就说出来,我明天再发给你?
?喂——啊——?
?手机没电了吗?没事吧??
?如果觉得发消息麻烦的话,打电话也可以的?
?好吗??
?想听你的声音?
?想听你的声音啊——??
?啊,睡着了吗??
?明天早上可以吗??
……嗯,就是这种感觉,内容相似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排列着。
从信息的后续开始,可能是中途兴致来了,她用独特的措辞不断发来“放置play吗??”这样的性骚扰信息。
也就是所谓的“大叔语法”,她巧妙地使用着,但不知是不是在某个时间点回过神来,她开始寂寞地发来单词,我终于看不下去了。
即使不是这样,我也实在不想看比刚才那些信息多几十倍的内容,于是悄悄地关掉了消息软件。
从手机屏幕上排列着熟悉的应用程序中抬起视线,挂在墙上的传统时钟正好指向八点三十分。
“差不多吃完了吧?”
我小心地不发出脚步声,不踩响地板,走上楼梯,远远地确认二楼深处的不开之屋周边。
餐盘……没有。
那么,现在还在吃饭吗?门暂时也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今天也会迟到吧。”
之后要向房间的主人确认上学的意愿……还有,让她把写着今天想要我买什么东西的纸从门下的缝隙递出来,考虑到这些交流,应该赶不上高中的上课时间。
虽然我知道想见她,想和她说话,这样的愿望很奢侈……但是,我已经多久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了呢?
如果连生活的声音都彻底消失,房间的主人的身影就会沉入遥远的记忆之海,沉入水平线的彼方——虽然不可能。
那是永不西沉的太阳。她的笑容就像太阳一样。也就是说,她对我来说是存在本身就像太阳一样的人,所以,我不会连回忆都忘记。
“已经这个时间了吗?”
我看向客厅的时钟,现在是八点四十五分。我似乎发呆了不短的时间。
明明从一楼的客厅看不到,我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二楼深处的不开之屋。
“今天也会迟到吧。”
我确信今天也会是不变的日常,如此低喃。
曾经夺走我的目光的房间主人,今天也一样窝在房间里。
我的妹妹是家里蹲。
“这样就行了。”
我将晾了一晚的衣物从庭院收进室内,打电话告诉学校我会迟到后,上学前该做的事情就全部做完了。
最后我用走廊的全身镜稍微检查仪容,然后走出家门,锁上玄关的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