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晚，是个人收到消息都很生气吧，而且我发的还是这种很随便的骚扰照片。”
0377：【……】嗯，很生气，气的可以不停喘息。
“我就故意跟裴然说，是因为钱不够，买的衣服太劣质，周野不喜欢，让他多打点钱，给我买大牌好看的衣服，还要配点珠宝。”
0377欲言又止。
“前公司留的道具还挺多的，”唐以柠穿好白丝，粉白的双腿分开，跪坐在地毯上，在行李箱里挑挑拣拣，拿着两件小裙子比较，“你觉得哪个能气死人？”
0377：【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穿更气人。】
唐以柠愣了下，随后小脸顿时染上薄红，愠怒地瞪着虚空，“你是不是又欠骂！”
0377麻利地道歉，自我反思，并且滑跪，【都差不多，随便挑一件都行。】
唐以柠一脸鄙视，“就知道指望不上你，还得我自己来。”
0377看着唐以柠兴致勃勃的样子，叹息声，而后愉悦地笑了下。
无形的手掌捉住唐以柠伶仃细白的脚腕，【我帮你。】
【保持这个姿势。】
【把腿再分开些，对，再开点，就这样。】
唐以柠折腾了好半天，瞧着照片满意地发出去。
唐以柠正趴在床上晃着裹着白丝的小腿，看到对话框里的消息，惊得差点把手机摔在脸上。
本来是要发给其他人的，不知道怎么多发给裴然，他手忙脚乱地点了撤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希望裴然没看到，结果对方很快发来消息。
裴然：【？】
裴然：【为什么撤回？】
唐以柠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才回复：【先生，我不小心发错了。】
裴然：【你想发给谁？】
唐以柠：【周野啊，不过他还没回我消息。先生，你觉得我拍的照片怎么样？】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消息。最终，手机震动了一下。
裴然：【呵呵，不怎么样。】
唐以柠还没来得及回复，又一条消息跳出来：【撤回，不准发他，听到没？】
唐以柠气得把脸埋进枕头里，雪白的耳尖都染上了粉色。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讨厌！
他可是特意换了好几套，最后选定女仆装，连拍照都研究了半天。
“我的拍照技术有这么差吗？”
唐以柠小声嘟囔着，花瓣似粉嫩的指尖在屏幕上的裴然的头像戳来戳去泄愤，却不敢真的骂回去，怕裴然让他退钱。
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发了条语音，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闷闷不乐：“先生，我第一次拍这种，没有经验，我会努力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