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丝袜的不断向上延伸,叶婉茹的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起来,鼻息间泄出半声轻喘,美眸中也多了几分迷离和妩媚。
当白色长筒丝袜都穿戴完毕后,叶婉茹缓缓转过身,背靠着床头,慵懒地坐在床上。
一双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美腿交叠在一起,随意地搭在床沿,足尖轻点床单,性感魅惑。
她抬起头,眼波流转,抚平裙摆褶皱的动作刻意放缓,与丝袜蕾丝相映成趣。
红唇微启间,舌尖俏皮的扫过下唇沾着的发丝:“这下…满意了?”叶婉茹再次看向祁子夕,尾音在喉间打了个慵懒的旋,眼尾漾开的胭脂色,带着一丝挑逗和暗示。
祁子夕猴急地攥住那只诱人的白丝美足,手掌在柔腻足背上来回摩挲,感受着丝袜下细腻柔滑的肌肤纹理,拇指则不安分地在足弓处揉捏打圈,激起酥麻痒意沿着腿部神经,一路窜至叶婉茹的心房。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祁子夕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声,大手钳住叶婉茹纤细的脚踝,将她将那只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牵引至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前端。
微风掠过他汗湿的鬓角,带起一缕雄性荷尔蒙的酸涩。
叶婉茹肩头轻颤着向后仰去,原本慵懒倚靠的姿势也随之软了几分。
她远山黛眉轻蹙,眼波潋滟如春水初融,指尖揪皱的床单,却暴露出矜持的挣扎:“别磨蹭了…弄快点…”娇嗔软糯的尾音,像像捣碎的桂花糖藕般甜腻黏人,不仅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反倒像情人间玩闹的暧昧情愫。
祁子夕嘿嘿坏笑,紫红龟头抵着薄薄的尼龙丝线来回扫动。
当他用龟头铃口刮过足心最敏感的穴位时,美人脚趾倏然蜷缩,细微的抖动连带着蕾丝袜口在大腿根勒出了淡粉红痕。
叶婉茹羞媚的用白丝玉足,轻轻摩挲着坚硬滚烫的肉棒,丝袜表面柔滑的尼龙纤维与龟头粗糙的沟壑相互摩擦,带起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响。
足尖轻柔地在狰狞龟头上画着旋,指缝间偶尔夹过敏感的马眼,撩拨得祁子夕浑身燥热。
祁子夕舒服的闷哼出声,粗重的鼻息隔得老远,喷洒在叶婉茹白皙的腿根:“嘶!宝贝这骚蹄子,真是一点都玩不腻。”他的声音低沉裹着浓烈渴望,话落间腰胯猛地前挺,紫红龟头剐蹭着足弓细腻的肌肤,在尼龙表面拖拽出晶亮的涎痕。
“什么骚蹄子!难听死了,就不能文雅点?”叶婉茹柳眉倒竖,俏颜佯装愠怒间媚态横生,颊边绯色更浓,将那点嗔怪的薄怒也冲淡殆尽。
她足弓突然发力,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骤然绞紧,超薄尼龙丝线在紫红龟头棱角处绷出近乎透明的质感,紧紧勒住狰狞的龟头。
那份滑腻紧致的包裹感,让祁子夕倒抽一口冷气,喉间溢出舒畅的轻喘。
叶婉茹染着珠光甲油的脚趾,俏皮地夹住铃口系带,娇嗔道:“轻些…别再把丝袜弄破了!”
动作间,裸色包臀裙的裙摆滑至腿根。
裙裾里,一线天形状的馒头肉屄,被蕾丝内裤包裹得死死的,内裤边缘的点点阴毛,在粉色春光里若隐若现。
叶婉茹下意识地拢下裙摆维持矜贵,可斜倚床头软垫的姿势,却宛若餍足的波斯猫。
另一只白丝玉足足跟,忽然开始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孙儿子贲张的卵袋褶皱,足尖偶尔划过肉棒根部。
每当对方试图挺腰,企图用力摩挲时,足尖便又灵巧地抵住狰狞的龟头冠状沟,像是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说了轻些…这双也很娇贵~”
祁子夕哪里听,手掌迅速擒住另一只作乱的玉足,强硬地将两只包裹着细腻白丝的美足并拢在一处。
足弓紧密相贴,瞬间形成一道温软柔腻、线条诱人的弧形夹缝。
足底细嫩的肉色,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淡粉光泽。
他胯下那根紫红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硬生生挤入狭窄夹缝。
狰狞的龟头棱角,暴戾地刮擦过丝袜表面,超薄的尼龙纤维被瞬间拉扯到极致,几乎变成薄膜,紧紧绷在肌肤上。
那勾魂的视觉冲击,激得祁子夕眼底的欲火,如同被泼了热油般熊熊燃烧起来。
“嘶…!宝贝儿这骚脚…裹得可真他妈紧!”祁子夕鼻翼翕张间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坏笑。
手掌压着足跟猛然前推,白色蕾丝袜口瞬间勒进大腿根部软肉,挤出两圈诱人的淡粉色肉痕。
肉棒抽插时,棒身青筋剐蹭着足弓最敏感的涌泉穴,每记抽动,都带起足趾不安分的扭动。
“小混蛋!轻点…这双…又要被你糟蹋了…”叶婉茹喉间溢出低嗔,声音娇软得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
祁子夕咧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痞笑,根本不理会叶婉茹那软绵绵的抗议,视线如同黏稠的蛛网般,贪婪地在她玲珑曼妙的身姿上来回扫荡,从她微微敞开的V领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雪腻沟壑,到丰腴翘挺的蜜桃臀,最后又落回那双被自己肉棒蹂躏着的白丝美足上,胯下肉棒顶弄的节奏,反而愈发迅猛急促起来。
“你这坏东西!真是…粗鲁…”叶婉茹的斥责娇软无力,话语间带着几分半推半就的意味。
祁子夕喉间滚出浑浊的喘息,额角渗出的汗液顺着他油腻的脸颊滑落,在叶婉茹白丝足尖晕开深色水痕:“对着宝贝儿这双勾魂的骚脚,夕夕哪里还能温柔得起来!”他獠牙撕咬着每个字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几分恶劣的挑衅,腰胯顶弄的力道骤然加重,紫红龟头在足弓嫩肉间犁出了淫糜的沟壑。
“等…等一下…一会又弄勾丝了!你手松开…我好好帮你弄出来…!”叶婉茹眼尾洇开的绯色漫过耳尖,尾音拖得又软又媚,白丝足尖在对方胯间轻点,如同蝴蝶试探花蕊。
“那敢情好!”祁子夕闻言,动作一顿,随之眼底迸出饿狼般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