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她倏地掀起眼帘,齿间泄出的颤音如古琴尾弦的余韵:“好滑…”
当穿戴完毕,叶婉茹试探性地落脚,被丝袜包裹的脚掌粘着鞋垫发出咕啾水声。
白丝包裹下的脚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漆皮高跟里乘满的过量精液沿着鞋舌口与足背交界四面八方的飘零,滴落在地板上,浸染出淫靡的印记。
“都怪你…”叶婉茹轻瞪祁子夕一眼:“又湿…嗯…又黏的!”她说着,轻轻踮起脚尖,高跟鞋腔内黏腻触感让她足趾下意识的蜷缩,却又被高跟的弧度,强行舒展成诱人扇形。
祁子夕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婉茹的一举一动,喉结滚动,似乎被这副勾魂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看够没有?该走了呢!”叶婉茹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恢复了那位人前端庄优雅的贵妇形象。
她抬手绾发时,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摇晃,只是眼角眉梢间那抹未褪的嫣红,依旧泄露着刚才那番旖旎风光的痕迹。
“我老婆这娇俏样…”祁子夕倚靠在床沿边,手臂慵懒地撑在柔软床垫上。
他刻意压低的气音裹挟着浓重的鼻腔共鸣,目光贪婪地在四奶奶踩着浊液高跟的美足上来回描摹,喉结滚动间带出爽朗笑声:“看八百回都不够!”
叶婉茹微微垂首,漆皮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鞋内精液被挤压的黏腻水声:“不害臊~”她香唇轻启嗔怪,却被唇角旋开的梨涡搅碎成小女儿家的娇羞态。
指尖突然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干燥的唇峰,在即将撤离时被突然含住。
祁子夕用舌苔缠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湿热的津液瞬间包裹住指尖,吮吸的动作带着几分贪婪与迷恋:“看一会儿…又不耽误事!”含糊不清的调笑扯着湿热吐息,另一只大手,早已不安分地顺着她美腿的蕾丝袜筒向上滑去。
叶婉茹倏然抽回手指的动作,带起链坠的泠泠清响。
向后撤步时,丝足裹着精液在高跟鞋里的湿黏触感,滑得她险些摔倒:“好了别磨蹭了。”她纤手连忙搭着祁子夕肩头,借力稳住身形,直起身子的弧度像极了被惊扰的鹤翼,脖颈受惊间仰起高傲的曲线:“再不走…我就叫你落衣奶奶…”尾音突然放轻,她侧脸回望的眼波里暗藏薄冰般的矜持,贝齿却咬住唇瓣将玫色唇蜜蹭出了暧昧的边界:“拿鸡毛掸子抽你!”吊坠随动作,滑入深不见底的雪色沟壑,散发着荷尔蒙的气阳光筛落玻璃窗上的图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精致的妆容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愈发清丽动人。
尤其是眉梢间,似乎比回家时更添了一抹妩媚的水润胭脂色。
眼角微挑间,眸光潋滟如缠绕的丝线般令人沉溺。
最后那个虚张声势的颤音尚未消散,祁子夕已经大笑着退出房间。
叶婉茹望着晃动的门扉,指尖无意识抚过被吮湿的指甲,耳垂在新挂的黑蝴蝶结耳坠遮掩下,悄悄泛起了一抹珊瑚色的潮红…
祁子夕心满意足地下了楼,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整张脸是一副难以言喻的满足神情。
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过道玻璃窗前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那副身心俱泰的模样,仿佛刚中了彩票一般。
祁子夕刚出走太院没多久,大丫鬟碧秋急忙跑过来,说警备厅厅长忽然找上门,说有急事见家主。
祁子夕闻言走出祁家大门,马上就被一群警察用枪指着脑袋。
一脸懵逼地双手举起询问情况:“李警官,我,我祁家犯了什么法?”
“有人举报,你们祁家私下疑似贿赂N省经济部长,在与洪湖集团的商业竞争中的取得超然地位,破坏市场竞争,请你跟我回警备厅一趟。”
“??????”祁子夕霎时间理清好思路,点点头说:“好,我跟你去。”随后他转过身子,让碧秋通知自己娘亲和二姑三姑她们这件事,便坐上警车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