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舌头夸张地伸出口外,双目翻白,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极度的快乐。
“不…不可能哦哦哦我怎么可能…”张琪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身体却背叛了言语:“哦哦哦齁齁齁!好爽好舒服噫噫噫…”
祁子夕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重重地撞在美妇的花心上。紧致的肉穴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淫水如同小溪般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出,将地毯打湿。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几滴晶莹的爱液,在地板上溅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张琪弹性十足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男人的肉棒,敏感的媚肉,忠实地传达着每一丝快感。
张琪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又直接的性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的驱动下做出反应。
她像个荡妇一样大声呻吟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残存的理智却很快被一波波的快感冲散。
祁子夕看着美妇在胯下承欢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更加卖力地肏干着,每一下都插到最深,仿佛要将美妇的肉穴凿穿。
“看招,你这个淫荡的妈妈!”祁子夕发出胜利的笑声,大力抽插着美妇泥泞不堪的肉穴。
“咕噫噫噫!大鸡巴好厉害噫噢噢噢哦哦”张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本性全面爆发。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主人的腰部,翘美的臀部主动向上挺动,配合着主人的节奏。
张琪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然崩坏,眼睛夸张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眼白。
曾经高贵优雅的面容,现在扭曲成一副淫贱的母猪阿黑颜,鼻孔张大,嘴角咧开,口水从唇角流下。
粗大的肉棒在美妇的淫穴中快速进出,带出一蓬蓬透明的淫液。
每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在花心上,几乎要把子宫捣碎。
拔出时又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引得淫肉恋恋不舍地黏连着。
张琪能感觉到,自己的骚穴正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收缩着,饥渴地吮吸着主人的鸡巴。
花心被撞击的快感夹杂着淫肉被摩擦的酥麻,一路冲上大脑,让她的大脑几乎宕机。
曾经的社会名流、别人眼中的贤妻良母,此刻却在主人的胯下,露出这样一副堕落的表情。
这副情景若是被熟悉的人看到,恐怕会当场石化———然而对于张琪来说,这却是梦寐以求的场景。
“哦哦哦要死了…要被主人的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张琪意识模糊,嘴里胡言乱语。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不断袭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噫噫噫…我要被主人老公干成一只贱母猪哦哦哦——”
两人激烈交合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吼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淫乱的交响乐。
随着祁子夕一次次凶猛的抽插,张琪不断尖叫着,整个人猛地向上拱起,然后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浑身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两个丰满的乳房波涛汹涌。
她的阴道不停地收缩舒展,子宫口如同小嘴般吮吸着主人的龟头。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让这位高傲的美妇彻底沉沦。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沦为母猪哦哦哦齁齁齁只不过是主人的大鸡巴而已,不可能输掉的齁噫噫噫!”完全没有抵抗,张琪已经完全忘记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只知道在男人的胯下承欢:“丹丹,妈妈我要成为大鸡巴主人的母猪噫噢噢噢哦哦!”
随后,只见祁子夕毫不费力地托起美妇那两条丰腴肥美的肉腿,就这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这种体位使得大鸡巴插得更深,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美妇的骚穴,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压着柔嫩的花心。
张琪骤然失去平衡,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主人的脖子,两团雪白的巨乳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显得特别娇小。
张琪仰头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小腹扩散至全身,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乱。
她的手指深深嵌入主人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祁子夕就这么抱着美妇,一边走一边抽插。粗大的肉棒在骚穴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子宫捣烂。
剧烈的快感,让张琪近乎窒息,她努力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骚母猪,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被主人老公的大屌肏得爽死了?”祁子夕一边抽插一边问道,语气里满是得意。
“齁噢噢噢哦哦”张琪翻着白眼,声音因为快感而颤抖:“不行!这个姿势好犯规,太舒服惹喔喔喔喔坚持不住了…要变成亲主人的母猪奴隶了咿咿噫噫哦哦!”
张琪害怕从祁夕身上摔下,只能死命搂住他的脖子。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手指扣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星星点点清晰的抓痕。
随着祁夕的大力肏干,张琪那对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两只巨乳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擦,硬挺的乳头刮擦着他的皮肤,给祁子夕带来额外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