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璐此时也正努力吞吃侄子的大鸡巴,好久没有做过深喉的她,不时咳嗽着、干呕着突出大量的胃液,但她仍然用力把侄子的大肉棒,尽量塞进自己的咽喉,直到浓密的阴毛刺激着她敏感的鼻尖。
紧接着她又低下头,把两颗滑溜溜的蛋蛋轮流含进嘴里吮吸着,给侄子带来莫大的快感的同时,她自己也体会着激情的美妙感觉。
他们这边激情燃烧不要紧,可把前面的赵樱雪和薛黎给害苦了。
赵樱雪还好,因为出国一直呆在孙儿子身边,不缺美妙绝伦的性爱滋润,其实好多时候,她都被孙儿子肏得死去活来。
薛黎可就不好受了,早已经品尝过性爱滋味的她,这些日子里只能偶尔靠自慰稍解生理之苦,而现在和心爱的情郎相逢了,却只能听着他们在一边颠鸾倒凤,而且还要专心致志的开车,当真是痛苦万分。
此时,祁璐终于不能再忍受下体阴道中那钻心的麻痒,她直起腰,把套裙撩起系在腰间,露出穿着黑色开裆裤袜的肉感下身。
那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浓密黑亮的阴毛从中,肿胀肥嫩的阴唇之间,此时早已是爱液横流,一开一合间,阴道中仍然不停冒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把侄子的裤子脱掉扔在一边,祁璐立即跨马上鞍,蹲站在祁子夕的胯上,伸手扶住侄子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把龟头顶在自己的滑腻阴道口,然后用力坐了下去:“啊…………好疼…………”
因为用力过猛,祁璐竟然一下子把侄子硕大的肉棒,整个吞进许久没有吃荤的阴道中。
而龟头也是一下子就冲进了她娇嫩的子宫口,这一下子让她消受不了,剧烈的胀痛感,让她忍不住皱眉呼痛。
一边的祁凤,倒是取笑起妹妹来:“咯咯…………四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看你那馋样儿,是不是小骚屄被捅破了?”
祁璐忍着痛白了姐姐一眼:“你就笑吧…………坏东西…………看我不一天到晚把…………老公的鸡巴…………夹在屄里…………让你看都看不着…………”
闻言,祁凤笑得更厉害了:“哈哈…………我没什么…………就怕前面人家的黎黎不同意…………啊…………小坏蛋轻点咬…………”祁子夕也看不惯二姑姑欺负四姑姑,在娇嫩的乳头上轻咬了一口。
本就如坐针毡的薛黎,狠狠地骂道:“你们要肏就肏,别拉上我,就不能让我专心开车啊?”
意识到危险,祁家姐妹俩不再斗嘴,妹妹双手撑在腿上,开始用已经适应的滑嫩阴道,来回套弄侄子一柱擎天的大鸡巴。
而姐姐也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侄子的嘴里………这样一来,车子里除了祁子夕吮吸母乳发出的“啪唧啪唧”声,和姑侄俩阴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外,只剩下祁璐嘴中不时传来的浪语淫声。
因为是沿着海边的路没什么人,况且车子的玻璃都是深色的,根本不怕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虽然因为长时间没有做爱,祁璐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可正如她所说,似乎真的要把祁子夕的鸡巴一天到晚的夹在屄里。
高潮过后的她,仍然把粗大的肉棒套在小穴中,只是趴在侄子的身上,与他一起分享姐姐的乳汁。
休息一会,祁璐又直起腰来,再次运动她稍显丰腴的嫩腰,继续在侄子那不显疲态的鸡巴上工作起来。
在行驶的车上做爱,与在床上做爱,当真有不同的趣味。
在床上做虽然可以自如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多少少了一点意外的快感,就好像现在祁璐正上下套弄得欢畅,这一下支起腰,刚要把紧紧还剩下半个龟头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去。
谁知车子一晃,祁璐重心不稳向前跌去,可她下落的力量并没有减少,无巧不巧的,龟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钻进姑姑玲珑娇小的菊花里。
因为祁璐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
后面当然也是一片滑腻,所以,这一下子祁子夕的龟头竟然全部挤了进去。
这一下可把祁璐疼坏了。
她虽然还没到40岁,可这后庭依然是朵处女花,放在祁家极为罕见。
突然被祁子夕那么巨大的阳具进入,怎么不让她痛入骨髓:“啊…………好疼…………坏蛋…………进错了…………快拿出来…………”
本来后面突遭重创,祁璐本能的要直起腰来,谁知祁子夕却突然紧紧地抱住姑姑的腰,把她紧紧地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好姑姑,都已经进去了…………干吗还出来?…………里面好紧啊…………舒服…………”
祁凤终于搞清楚状况:“哈哈…………妹妹…………后庭被开苞舒服吗?…………这小坏蛋在那边学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玩意…………特别对后面很感兴趣…………嘻嘻…………”
祁璐正被撕裂的痛苦折磨着,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和姐姐理论,她紧抱着侄子,央求道:“好老公…………慢…………慢点…………等会啊…………里面裂开了…………”看来当真疼得厉害,祁璐两行清泪已经滑过脸颊。
这时候,前面的薛黎发话了:“姑姑…………可能不能满足你了,还有一刻钟左右要进市区了,抓紧时间啊…………”
晕哦,祁璐现在可是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祁子夕一把按住姑姑两片肥嫩的屁股肉:“好璐璐,长痛不如短痛…………”正说着,他竟然用力猛顶,又是一声痛叫,在姑姑娇啼的伴乐声中,祁子夕终于完成了对四姑姑后庭的占有………巨大的阳具深深的钉在娇嫩的肠壁里,原本充满褶皱的菊花门,早被撑得平平的,甚至开始泛出丝丝血迹。
祁璐竟然这次没有喊叫,祁子夕睁眼一看,原来祁凤已经把妹妹的红唇吸进嘴里,难怪没有叫声。
但是祁璐紧绷颤抖的身体,却告诉侄子现在她是多么的痛苦。
只是肛门中那紧紧压迫的巨大快感,却让祁子夕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肉棒拔出来。
紧抱着姑姑的丰腰,祁子夕在姑姑的颈项中一面舔吻,一面安慰道:“好姑姑,家里人的菊花已经也早被我开了七七八八了,你可不能独善其身哟,不信你问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