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粉红乳头上,随着龟头的挤压,祁凤那骚媚乳肉凹陷下去,那乳头分泌出的乳汁也润滑着龟头。
此时的祁凤,好像从来不是那个聪慧过人、受人敬仰的女总裁,如今的她,正被一个打扮肮脏的流浪汉侄儿,玩弄着奶子、玩弄着丝足。
比起叱咤风云的女总裁,更像是一个淫荡的骚货婊子——穿得这么骚,本来就很像婊子了,也就是流浪汉祁夕嘴里辱骂着的骚鸡。
“这奶子真爽啊!”祁夕不满足于只是顶祁凤的奶子,将沾满了乳汁的肉棒从她胸罩中间的带子下插入,插进了那深邃柔软的乳沟之中。
享受着胯下肉棒感受到的绝妙挤压,感受那柔软的包裹。
祁凤的奶子,一向是她身上最为瞩目、最为让男人疯狂的部位,H罩杯的大奶,谁都把持不住。
“这么骚的身材,你这样的大奶子做什么生意啊,这对骚奶天生就是男人的奶炮炮架!骚鸡,这是多大的罩杯啊?”
“H罩杯。”祁凤低着头,看着在自己白嫩乳肉间抽插的肉棒,听着流浪汉侄子对自己奶子的评价和描述,她隐隐竟觉得他说的没错,甚至觉得在这辱骂中有些兴奋起来。
“等明天就把你们都抓起来!”祁凤像小孩子一样放狠话,但实际上,她心里却有些期待侄儿再次辱骂自己。
“明天还来么?”流浪汉打扮的祁夕,仿佛没听懂祁凤的意思,断章取义道:“意思是要穿着女总裁的高贵礼服来给我玩弄么?好啊骚鸡,真是个反差的骚母狗,明天给不给肏啊?”
“渣滓!”祁凤从嘴角挤出两个字,她听着流浪汉的辱骂,下体感受到又分泌出些许淫汁。
乳浪激荡之间,肉棒从乳沟中抽送插入着,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液体。
祁凤的乳汁,她流下的淋漓香汗,腥臭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全流淌在不可见或可见的乳沟、以及白皙嫩如玉的雪白大奶上。
“嗯啊啊啊…………嗯…………唔嗯啊…………”祁凤咬着手指,发出娇喘声,媚眼如丝的看着祁夕,不断用表情和动作刺激着他。
一只手放在胸前,揉着被精液润滑的乳肉,捏起乳首,微微搓动起来。
“噢噢噢!这骚奶子夹起来太爽了!要射了!”流浪汉祁夕一声大喊,浓稠的精液,从那还在抽插着的肉棒、那颤抖的龟头马眼中喷射而出,喷洒在祁凤的雪白乳肉上。
冲击力强的一些甚至射到了她的脸上,精液顺着流入乳沟,或是流入到胸罩之中。
祁夕没有抽出带满精液的肉棒,继续插进了祁凤的深邃乳沟中,不停歇地再一次的用她的奶子打奶炮。
“果然是天生的奶炮炮架,这奶子真鸡巴大真他娘的软,你这个骚货,就该穿着礼服天天跪在公园中央,被老子天天干!”
在祁凤巨乳的夹击下,祁夕终于在她胸上交代了三发之多,高耸的巨乳上和脸上如出一辙,满是精液流淌,格外的淫荡淫靡。
而她的双脚上的高跟鞋,在她踩过的地方,还遗留着一道又一道色情的精液痕迹。
祁夕正从祁凤的身后,插入她的腋下,让她夹紧手臂,那龟头从手臂前方探出,触碰到她丰满的酥胸巨乳。
同样的,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马眼爆发出来,射在了祁凤的腋下,侧乳上,射在了她的红底黑色骚高跟里,在鞋尖汇聚成一小滩精液湖。
祁凤把胸口的胸罩扣子扣上,挡住了那小半个满是精液的白皙乳房,以及刚刚射出不少乳汁的挺立乳首。
她重新穿上了那透视装,在身体精液的渗透下,湿润更为透明了。
棕色丝袜裹着的骚嫩双脚,踩进了满是精液的高跟鞋中,肉眼可见的白色精液,从足底和鞋的缝隙间被挤压出来,流到了高跟鞋的表面。
而祁凤脸上的精液,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凝结成一些明显的白灼固体,头发上还挂着一些精液。
祁夕看到这样的二姑姑,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自己这一次居然兴奋得直接在姑姑身上交代了十次!
要不是他体质过人且有佛祖能力庇护,哪个男人能这么干?
祁子夕也不想停下来这美好时刻,赶紧使出自己许久没用过的佛律。
顷刻间,他手指抵在眉心,脑后金环的微微闪起,散发炽烈高温,皮肤迅速转为暗金色。
之后从他嘴里吐出一口口灰烟浊气,似乎是排掉他身上一切不清净的凡尘劣态。
下一刻,祁夕便是浑身抖擞,精神得像个睡个饱觉和吃完饱饭的精壮男子,一脸淫笑转向一旁的胡月婵………半个小时内,祁夕抱着胡月婵小嘴,亦是疯狂口爆了四婶娘。
此时她的嘴角挂着精液,她被拉起来站着,双手扶着祁夕的腰间,双腿并拢着,撅着她骚浪的屁股。
随后祁夕在她身后,把肉棒插在她的丝袜双腿中间抽插着,渐变黑丝包裹的骚臀,被流浪汉祁夕撞击着,产生阵阵臀浪。
胸前的奶子几乎要从领口跳出,白皙的乳房被后边的祁夕抓住把玩。
他拉开了胡月婵吊带本就宽松的领口,露出里面的奶罩包裹着的奶子。
大手揉捏的同时,另一只手从她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一拉就把白色的蕾丝胸罩扯了出来。
手揉捏奶子的时候,不经意地一捏一抓,那乳首激射出的乳汁落在了地上。
很显然,这也是那催乳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