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另一端的询问还在继续,韩洁似乎还在追问刚才设备的一些细节。
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冲击着徐韵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过徐韵毕竟是女警官,多年来警队里所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哪怕让她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强行找回了一丝属于警察职责的控制力。
她深深地、颤抖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忽略掉身体各处传来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强烈快感和异物感。
她紧绷着全身的肌肉,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那些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颤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回答通讯另一端的问题上。
“一、一号设备的无线信号…注意…”徐韵的声音依旧沙哑、虚弱,带着无法完全消除的颤音和情欲,但比起刚才几乎不成句的呓语,已经显得连贯了许多。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可能地冷静、专业,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二、二号和三号…通讯设备,在确认接受电报消息…切入…”
看着女警官在男人怀里,明明身体被折磨得一塌糊涂,却还在努力扮演着”总负责人”的角色,强装镇定着,这副极力忍耐、却又无比脆弱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祁夕不由得低笑出声,心中那股想要将她彻底蹂躏、让她完全失控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祁夕依旧保持着肉棒深深埋在她湿热紧致骚穴中的姿势,享受着她因为紧张、羞耻以及体内媚药和玩具的持续刺激而不断收缩蠕动、吮吸着肉棒的极致快感。
那温热滑腻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巨物,每一次细微的蠕动和收缩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刺激,仿佛是在用美人身体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对他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讨好和挽留。
就在徐韵稍微适应了体内的刺激,开始逐渐能够虽然依旧充满破绽、但相对”流畅”地进行指挥的时候,祁夕那双原本只是环抱着她纤腰的手,带着明确的目的性,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落在了她那对因为跨坐在自己腿上而显得更加挺翘饱满、被黑色紧身紧衣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和肉感的浑圆肉尻上。
“呜?!!”怀中的身体猛地一僵。
徐韵似乎完全没料到男人会突然有这个动作,口中正在进行的指令瞬间被打断,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慌乱的吸气声。
“主、主人…你、你又要…干什么…”
她带着哭腔和一丝哀求的意味,在祁夕耳边低声抗议着,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羞耻和不安。
她试图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祁夕落在她最羞耻部位的大手,但她的双手被反剪束缚在身后,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怀里,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反而更加激发了男性蹂躏的欲望。
完全无视了她那微弱的抗议,祁夕宽厚温热的手掌隔着那层光滑冰凉、却又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粘腻的黑色紧衣,在她那两瓣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肉尻上,开始肆无忌惮地、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用力地揉搓、抚摸起来。
指腹感受着紧衣下那惊人的、如同顶级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触感,以及那紧实却又充满了肉感的、完美的臀部曲线。
手指描摹着她臀瓣圆润的弧度,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随着她细微颤抖而产生的诱人波动。
“哈嗯…不、不要摸那里…好、好奇怪…”
徐韵发出着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因为臀部传来的异样触感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脸颊更红了,连耳根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在其他女同僚的”面前”,被色魔的手掌这样肆意揉捏自己最私密、也象征着女性生殖能力的部位,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
但同时,也有一种隐秘的被支配的快感,正如同藤蔓般悄然在她心底蔓延。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感受够了那惊人的手感后,祁夕的双手猛地加重了力道。
不再是温柔的抚摸和揉搓,而是用尽全力,将她那两瓣丰腴饱满、肉感十足的浑圆肉尻,狠狠地向中间挤压。
“嘶——!黑色紧身紧衣因为这剧烈的挤压而发出细微的、不堪重负般的声响。原本完美的蜜桃形状,此刻被强行向内挤压,变形,堆叠在一起,形成更加夸张、更加肉感、也更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淫靡形状。
“咿呀啊啊啊啊!!!——”这一次,徐韵再也无法压抑。
一声充满了极致快感和强烈刺激的、无比甜腻淫荡的浪叫,瞬间冲破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响彻了整个总控室。
这股来自臀部的强烈挤压感,不仅仅是外部的刺激,更重要的是,它如同触发了某种连锁反应般,瞬间让她体内那片原本就已经无比敏感、正在疯狂绞吸肉棒的湿热骚穴媚肉,以及那被冰冷肛塞填满的娇嫩菊穴括约肌,产生了更加剧烈且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
徐韵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自己臀肉被向内挤压,自己的小穴媚肉仿佛被施加了某种指令般,收缩到了极致。
原本就已经紧致无比的穴道,此刻更是如同拥有了强大吸力的真空泵般,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度,疯狂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死死绞缠吮吸着那根深埋其中的滚烫巨物。
每一寸穴肉都在拼命地蠕动、收缩、包裹,仿佛要将大肉棒彻底榨干、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同时,她那被肛塞强行撑开的娇嫩菊穴,也因为臀部的挤压和神经的连锁反应,括约肌猛地收缩、夹紧。
那冰冷坚硬的、带着旋转功能的肛塞,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夹紧刺激得更加深入,前端不断旋转、刮搔着她那被媚药烧灼得无比敏感空虚的柔嫩肠壁。
而祁夕胯下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此刻也没有闲着。
他并没有进行抽插,而是极其恶劣地,控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用那颗狰狞饱满、沾满了淋漓淫水的紫红色龟头,在那早已被反复顶弄得红肿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骚热子宫颈口上,开始了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带着强烈研磨意味的旋转和按压。
这种感觉,不同于直接撞击带来的瞬间爆发式快感,而是一种更加深入持久、如同钝刀割肉般的极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