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双腿正大张着跨坐在祁夕的身上,根本无法合拢。
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将脸埋得更深,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对方的视线。
“脏?我觉得很漂亮啊。”祁夕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你看,徐警官,你的小穴多能干,光是塞着玩具就能流这么多水…”接着伸出空着的右手,手指准确地捏住了那根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尾端。
“呜?!主、主人要干什么…”徐韵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与颤抖。
祁夕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然后手指用力,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已久的、沾满了她滚烫淫液的粗大按摩棒,猛地一次性地、完全地从她那紧致湿滑、不断绞吸着的骚热小穴中抽了出来。
“嗤!!”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响动。
如同拔出深陷泥沼的木桩,那根粗长的、表面布满了细密螺纹和凸起的黑色按摩棒,被祁夕毫不留情地从徐韵那紧紧吸附、拼命挽留的湿热媚肉中强行拔出。
棒身与娇嫩穴肉剧烈摩擦产生的强烈剐蹭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身体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般的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瞬间传遍了徐韵被欲望充斥的娇躯。
“咿呀啊啊啊——!!!!”
坐在少年身上的徐韵,再度发出高亢的呻吟。
这呻吟中,充满了被强烈快感和巨大空虚感同时冲击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刺激。
她的身体猛地娇颤痉挛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少年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而随着按摩棒的完全抽出,失去了最后一道”堤坝”的阻碍,那些早已在她体内积蓄汹涌、被玩具和媚药搅动得滚烫淫水和男人的浓稠精液混合物,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噗嗤!”如同打开了消防栓的阀门,一股数量惊人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乳白色与透明液体混合的粘稠浊流,像是不要钱的喷泉一样,猛地从她那瞬间变得空洞无比、还在剧烈痉挛收缩的骚热小穴中疯狂地喷涌而出。
这股汹涌的浊流,大部分都直接喷溅在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滚烫无比的粗大肉棒上。
还有一部分则如同暴雨般洒落在裤子上、大腿上,甚至溅到了他们身下的沙发座椅上。
瞬间,祁夕的整个下半身都被女警官那带着惊人体温和浓郁骚媚气息的滚烫淫水彻底浸透。
温热湿滑的液体包裹着他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棒,那种滑腻温热紧致的触感,以及鼻腔中充斥着的、女警官身体最深处散发出的、混合了他的味道和她自身雌性气息的强烈淫靡气味,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祁夕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大肉棒在淫水的浇灌下更加硬挺滚烫,龟头处的血管突突直跳,几乎要立刻找个温暖紧致的所在狠狠发泄一番。
“呜呜…呜嗯嗯嗯…空、空了…里面…哈啊…哈啊…都被掏空了…好难受…”
而徐韵,在经历了短暂的、因为按摩棒被抽出带来的强烈刺激而产生的痉挛后,那巨大的空虚感迅速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
媚药的效果,更是将这种空虚感放大成了难以忍受的饥渴。
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更加疯狂地扭动起坐在祁夕大腿上的纤细腰肢和丰腴雌胯,用她那片此刻正大敞着、还在不断向外汩汩流淌着淫水、空虚到了极点的湿热骚穴,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几分哀求意味地,在那根早已被她的淫水彻底打湿的狰狞肉棒上,反复地、用力地摩擦挤压、套弄着。
徐韵的小腹下方,那片被黑色紧衣开口暴露出来的区域一片狼藉。
红肿外翻的肉唇间,原本被按摩棒占据的穴口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不断向外涌出的、混合着乳白色和透明液体的粘稠淫水,如同失控的泉眼。
这些液体将她身下的区域、祁夕的裤子和大腿都浸染得一片湿滑亮晶,散发着浓郁的腥甜骚媚气息。
徐韵因为极度的空虚和渴求,正疯狂地扭动着腰胯,试图将主人隔着裤子的肉棒挤入自己的穴口,娇嫩的穴肉在与粗糙裤料的反复摩擦下变得更加红肿不堪。
她甚至主动伸出那双因为剧烈颤抖而显得有些无力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祁夕的脖子,将滚烫的、带着泪痕和汗水的脸颊紧紧贴在祁夕的胸膛上,口中发出着如同小猫撒娇般、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淫荡渴求:“主人…”
看着她这副彻底抛弃了所有矜持和理智,完全被情欲和媚药支配,只知道如同发情母狗般主动索求交合的淫荡模样,祁夕心中的兴奋感几乎要爆炸开来。
然而,越是看到她如此急切渴求,祁夕就越是想要继续吊着她、折磨她。
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地握住了她那对被黑色紧衣包裹着的、因为她的扭动而不断晃动、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浑圆丰腴肉尻,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下半身。
任凭她如何疯狂地扭动腰肢,如何用那湿热空虚的骚穴在硬挺的肉棒上反复摩擦挤压、暗示,祁夕都稳如泰山,让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饥渴到几乎要痉挛的淫荡小穴,始终只能在那根近在咫尺、却又无法真正得到的狰狞巨物前,徒劳地、绝望地扭动、渴求,却始终无法如愿以偿地,将那滚烫肉棒吞入其中,填满那份难以忍受的空虚。
这种近在眼前却求之不得的折磨,无疑是比任何玩具的刺激都要更加残酷,也更加能激发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淫荡和臣服。
祁夕的手指在她那被黑色紧身紧衣包裹、因为汗水而变得格外滑腻、弹性惊人的浑圆肉尻上用力揉搓着,感受着指腹下传来的惊人手感。
同时,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沾满了她淋漓淫水的狰狞巨物,也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在她那片刚刚被菱形开口暴露出来、还在不断汩汩流淌着淫液的肥熟屄唇间、穴口处,不轻不重地反复地蹭过、碾过、顶弄着。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用砂纸打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呜嗯…”徐韵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在祁夕怀里扭动得更加剧烈,小腹下方那片湿热泥泞的骚屄,更是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去追逐、去包裹、去吞噬那根近在咫尺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距离的滚烫巨物。
媚药和持续不断的快感,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防线,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于填补空虚和追求更深层刺激的强烈渴望。
“想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吧~”祁夕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恶劣的挑逗意味,如同在引诱着迷途的羔羊走向更深的深渊。
男人的话语,如同最后一道指令,清晰地传入徐韵混乱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