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当着当事人的面说！
“陛下，我们。。。”
天羽肆深呼吸了一口气，“没事，你们说的都是真相。”
两人离开，天羽肆才转身，她看到人群里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一位夫人。
她看着这位夫人和自己五分像的面孔，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身份。
不，不是夫人和自己有五分像，而是自己和她有五分像。
奈芙蒂斯夫人是先皇天羽言的前妻，也是先皇天羽枫和神皇天羽肆的亲生母亲。
天羽肆慢慢走到奈芙蒂斯夫人的面前，奈芙蒂斯夫人拥抱了她，天羽肆也回应了这个拥抱。
“妈妈。”
天羽言和奈芙蒂斯离婚前，天羽言强硬的要了奈芙蒂斯的一颗卵子，改造了一番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内。
天羽枫是天羽言和奈芙蒂斯用姻缘石生下的，天羽肆不是。
她是天羽言亲自生下来的。
更别提，天羽肆和奈芙蒂斯长得很像，所以天羽肆一直被天羽言偏爱。
偏偏，天羽言又不肯两个女儿见自己的妈妈。
拥抱结束，奈芙蒂斯夫人抚摸着天羽肆的脸颊。
现在的天羽肆和刚出狱时候不同，脸上有了点肉，不像原先那样瘦到脱相。
“孩子，你受苦了。”
“妈妈。”
天羽肆没有忍住眼泪，到底还是哭了。这是她继位后第一次当众失态，也是最后一次。
后来每过百年，天羽肆和简宁都会到西境看奈芙蒂斯夫人，偶尔还会带上两个女儿。
岁月漫长，该离开的人终会离开。
天羽肆送走了自己的挚友，甚至连柏源都离开了。
她的两个女儿也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比如天羽安就和景安的女儿景云在一起了。
天羽肆已经老了，到了该离去的时候。
天命钟显示，她今晚就会离开。
女儿孙女们刚离开，天羽肆就让简宁抱住自己，不允许她松手。
“简宁，我要离开了。”
“嗯。”
天羽肆笑了下，她说：“人老了就会回忆过去的事，就比如，虽然我现在仍然怨恨天羽枫，但已经放下了大半。”
“简宁，我很感谢她把你送到我身边，更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简宁将天羽肆抱得更紧了。
“我做了很多努力，才把自己的支持率提升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虽然比不过她和母亲，但我尽力了。”
“你说，她们。。。原谅我了吗？”
简宁轻轻摸了摸天羽肆的头，“当然，安伦星的人现在很幸福，他们不再仇视你了。”
“那就好啊。。。”
天羽肆凑到简宁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她说：“简宁，我爱你。”
而后，天羽肆的呼吸就越来越轻。
天羽肆驾崩了，天命钟剧烈的响动着。
听着天命钟的钟声，中央帝星的人都望向皇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