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被赤裸着带到耶尔茨村中游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与身体正在逐渐分离。
明明我打心底厌恶被如此对待,但每次散步结束回到房间时,却莫名感到寂寞,胸口隐隐作痛。
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被虐待的快感,正在一点点侵蚀我的头脑。
“就在这里吧。”
当我被带到村子稍偏僻的地方时,停下脚步的男人突然拉下裤子,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已经可怕地勃起的东西,在我心中激起了两种情感。
一种是被迫面对不想看到的东西的厌恶,另一种是在梦中无数次感受到的、它带给我的无尽幸福。
能产生这样的感觉,本身或许就是这个男人对我做了什么的证据。
那被凑到我鼻尖的东西散发出的独特雄性气味,对我来说已经完全熟悉。
“舔。”
“是、是的……”
如果反抗,就会被殴打、踩踏,或者遭受更残酷的刑罚。
那种痛苦我已经受够了。
我听从男人的命令,从四肢着地改为跪姿,用手握住它。
回想起来,从昨天开始,每次被要求舔它时,已经不再被强行戴上那散发铁腥味的面具。
既然不用再体验被铁具强行撑开嘴、被塞入那令人不适的感觉,那么,反正都要被强迫舔的东西,自己主动含住或许还好一些。
“喂,我教过你,狗在为主人服务时该怎么做?”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男人阻止了我。
“……那、那是……”
他命令我在服务前必须说一句特定的、对我来说屈辱无比的话,让我主动恳求。但那句话——
“我、我说不出口……”
“哦?”
在我拒绝的瞬间,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脚尖猛踢我毫无防备的腹部。
紧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剧痛让我蜷缩在地,男人揪住我的头发,粗暴地左右摇晃。
“唔咕!!!痛、咕!?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视野剧烈摇晃,无情的暴力让我全身的血气都仿佛被抽干。
“主、主人……的……鸡、鸡……唔……”
“别磨蹭。”
我还在犹豫,男人又一记膝盖踢中我的下巴,我向后倒去,他踩住我脖子上那诅咒的项圈,用力碾压。
我无法忍受,胃里的东西逆流而出,几乎只有水分的呕吐物弄脏了我的身体。
“这个项圈即使你不用魔法也能收紧。如果你想死,我可以如你所愿杀了你。”
一股仿佛冰冷的针刺入身体的寒意让我战栗。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如果我不承认自己是狗,他真的会毫不在乎地杀了我。
不,不是这样。他打算在我承认自己是狗之前,一次又一次、几十次、几百次地折磨我,不让我死也不让我活,只让我痛苦。
他清楚不让我死的底线,这意味着他也精通如何让我痛苦地活着或痛苦地死去。
“别、别这样……求求你……是我错了……”
“不行。你是母狗。从今往后,永远别指望被当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