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恐惧的化身“它”,她过度换气,泪水止不住地流。
呼吸困难中,她无意识地失禁,浑然不觉,匍匐在地,额头贴地摆出臣服姿态。
“唔!呼……呼、呼、!”
(——吓得有点过头了……不过,她原本性格刚烈,这也是必要的处置……)
“……冷静点。”
里昂指尖微光,紫色魔力渗入伊琳娜的头部。
《魅惑》并非淫魔专属。弱施可减轻恐惧,强施可让大型魔兽昏倒。
借此,伊琳娜总算恢复呼吸……但仍保持姿态,不断道歉。
“求、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她重复着让人以为她已崩溃的话,里昂叹了口气。
“想被饶恕?”
“是、是、是的!求求您!求求您!!”
泪水鼻涕弄脏的脸被烛光映照。她声嘶力竭地哀求,昔日女帝的影子已无处可寻。
“你发誓不再反抗我?”
“当、当然!我说什么都听!再也不反抗!”
“那就让我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真心。”
里昂坐在准备好的木椅上,庄严地对匍匐在前的伊琳娜宣告:
“宣誓。从今放弃人类身份,誓为我豢养的最卑微奴隶狗,终生效忠。”
“是、是的……我、我、我……”
“声音太小。想再被那些家伙侵犯?”
“!!!不、不!那、那个不要……!”
“发誓。没有第二次机会。”
绝对的恐惧支配了伊琳娜的心,彻底扭曲了她。
她再次用力将额头磕在地上,额头磨破,头发和鼻尖沾上自己流出的淡黄色液体也毫不在意,用更大的声音宣誓:
“我、我、我是……!伊琳娜·阿尔巴雷斯!放、放弃人类身份!我要做狗!向恶魔宣誓忠诚!作为最、最卑微的奴隶狗……终生……效忠……”
“谁让你向所有恶魔宣誓忠诚?”
“对、对不起……!我、伊琳娜·阿尔巴雷斯放弃人类身份!向里昂大人宣誓终生忠诚!无论何事都不违抗,作为最卑微的奴隶狗全力效忠!”
“你会服从我的命令?”
“是、是的!服从!”
“无论是什么?”
“是的!无论什么都服从!”
她已无路可退。即使她重回原位,也无法再展现昔日的领袖气质。
她已堕落至此。
“第一个命令。把你弄出来的东西全舔干净。”
“诶……”
里昂指着地上溢出的液体。出乎意料的命令让伊琳娜哑口无言。但她很清楚,里昂不是会放过她的温柔恶魔。
“怎么?别说你做不到。你刚说过你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