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可爱,克蕾雅……让我的舌头填满你耳深处……?”
如瘾君子,克蕾雅口齿不清,耳部被啾、啾、啾的淫靡声蹂躏。
“嗯哈……?克蕾雅前辈,接受我的爱吧……”
“克蕾雅……尽情、舒服吧……啾?”
胸部、耳朵、口腔、舌头,以及与床单连成丝线的秘部。
女恶魔们无数执拗的爱抚与里昂的手淫,让克蕾雅多次高潮,超八次后,她如疲惫折颈,瘫软。
“主人……辛苦了……”
“啊啊……”
艾卡捷琳娜清洗昏睡的克蕾雅身体,里昂注视,琉琉与伊琳娜为他清洁身体。
“…………不满意。”
“……主人?”
里昂闭目沉思,面容严峻,毫无满足之色。
“——琉琉,你怎么看?”
“……嗯……绝对……不对劲……”
“对,我只觉违和。”
“?您二人在说什么?”
琉琉,与克蕾雅交情最深的她,似察觉里昂所言“违和”的本质,点头肯定。
伊琳娜洗着脚,不解地望向二人,疑惑地交互看两位魔术师,头顶冒出问号。
“被拘束、将被人外侵犯的司祭,不该是这种反应。”
克蕾雅身体仍如间歇泉般喷涌邪恶瘴气,契约纹章未见削弱,意味着刚经历未影响她的深层意识。
“……不是艾卡捷琳娜前辈的唾液导致?”
她被媚药醉至近乎迷狂,是否连被侵犯都不自知?里昂摇头否定伊琳娜的疑问。
“若你被我以外的男人灌媚药,会接受被侵犯?”
“杀了他,绝对,碾成尘埃。”
即答。她厌恶地唾弃,难以想象。伊琳娜本具施虐癖,对敌绝不留情——里昂认为,抛却傲慢的她不会陷窘境。但无论谁,如此境地必反抗。
“是,至少该有抵抗姿态。但她……仿佛早已放弃,令人毛骨悚然。”
插入手指时,她仅形式性或反射性说“不”,无明显反抗。夺其处女,也难造成心理创伤。
作为重视纯洁的宫廷司祭,如此反应不可思议,违和感犹存。
“现在的克蕾雅,不是真的克蕾雅……肯定……从那天起,真的克蕾雅……藏在她内心深处……”
琉琉喃喃,点出她最初察觉、里昂刚想确认之事,通过与克蕾雅对话确信。
“对,拉出那个她。高潮感觉已植入。接下来激怒她,撕下虚假面具。那时浮现的,才是我想要的。”
“之后再夺她处女。”里昂拿起克蕾雅脚边的面具,狞笑。
无视孔,仅施装饰的绿色金属面具,散发冷光,象征她放弃视物、隐藏自我、伪装的本质。
“不知会冒出什么,但……”
她在抗拒暴露隐秘的入侵者,还是从不可见的内心深处拼命求救?
好奇心害人,但不窥深渊,怎见其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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