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中,许加刚的手如同钻头一样,他捋着马秀琴饱满的肉埠来回穿梭,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探进了那条湿漉漉的溪水缝儿中:“还糊弄我?”
马秀琴的身子瞬间静止下来。她眼里满是惶恐,结结巴巴:“别,别在这儿。”她像个憋尿之人,使劲夹着下体。
“丝袜都不给我穿,”许加刚一刻不停,仍在钻着,“我看这内裤是不能给你了。”他吁着气,又嘿嘿起来:“听说你家房子该上瓦了……”
“别这样,别这样。”
躲闪中,马秀琴连连摇头。
已经给对方祸祸了,绝不能再跑到家里干那种事儿。
“不去你家就在这!反正咱得把事儿说清楚。”
听到对方指明了地点,马秀琴松了口气,心里竟有种解脱感——也不能完全算是解脱吧,对她来说,退而求其次这也是下策之中的下策:“我答应你,只求你别再耍花样了……”
“你居然说我耍花样,我看耍花样的人是你吧!”
许加刚拉起马秀琴的手,急迫地扎进墙拐角处。
他先是迅速解开裤带,而后抓住马秀琴的健美裤:“是你出尔反尔在先反复戏耍我的,那我也只好把你那条内裤再多留几天了。”
猛地往下一拽,一盘鲜香的美味便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呈现在他的眼前。
事已至此,马秀琴闭上了眼。
许加刚伸手在她卡巴裆里抹了一把:“湿成了这样儿?”
手指头捋开鸡巴润湿了几下,而后骑马一样推着马秀琴的身体把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琴娘,一会儿就完。”
鸡巴戳在穴口上,挑逗的同时,不忘调戏:“在云燕的那个下午,是我操得最爽的一天,我希望今晚这新婚之夜……”
马秀琴把头一沉,撅起屁股央求起来:“你快来吧。”
事儿耽搁得越久,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
“琴娘你等不及了?”
“你别叫我琴娘了。”
“秀琴,你太温柔了,我爱死你了。”
嘿笑着,许加刚朝前猛地一挺腰杆,在马秀琴欲扬起脑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中,他使劲按住了她的脖子,把鸡巴齐根贯进她体内深处:“哦啊~还是这么紧。”
这一下好悬没把马秀琴臊晕过去。
“啊嗯,一叫你琴娘水儿就这么多,是不是心里想到谁了?”
许加刚胡乱猜度着,自始至终也是一直在模仿着,他觉得这样快意十足,也倍有成就感。
马秀琴闭口不言,即便轻轻呻吟也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抖搂出来——她深知,只要不说出来,就不算偷人,正如她不让许加刚来自己家,这就不算背叛丈夫。
“到底是不是?”
许加刚伸出手来,摩挲着一把抠抓住身下的大屁股,自言自语。
也不知焕章他妈平时怎么弄的,这屁股真他妈有弹性。
“这一个礼拜有没有想我?”操她时,他是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把玩着:“白天给儿子一盘磁带呢,他高兴死了。”
马秀琴不知他说什么,此时已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晃悠起屁股。
“爽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许加刚一下又一下地锤击着马秀琴的屁股,兴致来了也就慢慢放开了手脚:“想早点完事就给我叫床。”
他这调戏不要紧,却无形中加重了马秀琴的心理负担。
她既想早点完事,又不想顺着许加刚的意思来,正捉襟见肘左右为难,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如同大棒槌一样,从天而降直接砸了下来。
“琴娘,琴娘……上哪了这是?”
声音由小到大,“差点喝三杯呢。”
“杨哥,没准我妈去前面了,先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