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一看左手边是玻璃墙的浴室,前面是沙发茶几再里面是豪华大床,草,这滕斯钺是带着他开房来了。
“楼上有家咖啡厅不错,请你喝杯茶?”滕斯钺看起来已经等候他很久了。
“怎么会,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白姜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滕斯钺轻笑一声,拉着白姜进了一件套房,关上门。
“走了……”
“你干嘛……”他有点腿软,想走人。
滕斯钺眼底显出难得的喜悦,拽着白姜坐到他身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白姜:无语子。
他后退两步,坐到床上拉着他,抬起头看他,眼睛明亮得像黑夜里的兽:“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
“他告诉我了啊。”滕斯钺的视线躲闪了下,语气飘忽,白姜感觉到他在撒谎。
滕斯钺一脸平静地把他拉进去,茶几上准备好了一壶花茶,还有红酒:“你喝茶还是喝酒,我们聊聊啊。”
“……不要再提他了!你不喜欢他就好,很好。”
他比他记忆中脾气好了,他暗想,成长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要说“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是骗人的,他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我想过的,我知道你可能会不高兴我就这么走了,可是,对,我当时就是怕你不高兴,所以都没有勇气跟你当面说,对不起……”
“别,我真的没心情——”白姜推搡着扭头躲避,被滕斯钺捧着脸强吻,他作风蛮横了,一边吻,大手一边伸进他衣服里抓揉,揉了一通他的乳房,然后向下解开他裤子,就像以前一样,手指肆意地按揉他的花唇,挑起他的欲望。
“我还能卖了你不成?”
“啊……是……几天前……”白姜想起了那个跟贺兰拓
滕斯钺眉心蹙了蹙,霍地站起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说起。
睡不着?想着他?没这么夸张吧。噢对,年轻男人的性欲上来了,这也不是没可能。
“你跟他认识?”
白姜还在好奇之前的事情,也知道没法从滕斯钺眼皮底下溜走,就爽快地答应,上了楼,滕斯钺带着他穿过高档酒店的走廊,白姜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去咖啡厅啊。”
“是不是因为贺兰拓?”滕斯钺看着他这很难开口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低头望向那壶茶,艳丽的玫红色,让他担心里面有没有下什么奇怪的药。
白姜把祈瞬打发去弄点消肿药,自己想到外面逛逛,再等一等裴沅,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大厅,就被在休息区沙发上的男人叫住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像之前在餐厅里那样激动了,问得很轻,但是沉重。
“不高兴”所代表的内容,白姜没有说出来,他怕滕斯钺挽留他,甚至强迫他离开裴沅,虽然他们只是炮友而已,滕斯钺不一定对他有什么感情,但是没有人会喜欢被甩的感觉,尤其是他那么强硬的男人,他当时只想把他删得一干二净快点获得自由。
白姜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挣脱不得,大手摁住他骨感的肩背:“结婚了又怎样,是我先来的,今晚上好好陪我,你欠我的。”
“嗯……钺哥你……好大……”白姜的理智被欲望侵袭,开始不过脑子地说出本能的感受。
“然后你就拉黑我了,为什么?”
那情况,这打得还不轻,从嘴角都红到耳朵边了。
“因为……我们以后都不在一个地方了,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啊。”白姜尽量用轻松的语气把这件事说出来。
“啊?”
“就是刚才餐厅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能打你呢?”白姜看着就心疼,挥手叫服务生来给他拿湿毛巾冷敷,“他人呢?”
“你别这样,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他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滕斯钺没有耐心做太久前戏,很快就脱下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扶着自己久未泄欲的阴茎,捅进那个湿润的骚洞。
意乱情迷的夜晚。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