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禾拉着林听低笑，“那不是凌首长吗？”
余墨想起什么，问道：“话说回来，首长是什么职位？”
林听耐心解释道：“他是团级的老大，所以大家都喜欢叫他首长。”
余墨心里佩服，“他那么年轻，就能做到团级老大的位置了？”
林听知道，凌羡虽然年纪不大，但人家经历的事情不少。
但她什么都没说。
后面他们被安排落座，不知道怎么的，林听她们居然被安排到和凌羡一桌了。
余墨小声道：“不是男方和女方客人分开坐吗？”
凌羡是陈青儿婆家大哥的朋友，照理说应该坐男方客人那桌才是。
林听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位置坐就行。”
和凌羡一块来的男人看一眼林听，就会看一眼凌羡。
林听觉得莫名其妙，凌羡也是。
“首长，你上次让我给你弄塑料膜，应该就是给她弄的吧？”
凌羡狐疑地看了一眼对方，“你为什么觉得就是她？”
对方头脑清晰道：“她要在大队搭大棚种菜，我叔不经意提了一嘴。”
他叔叔就是公社书记。
亮子见凌羡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捂着嘴偷笑，“首长，你这棵枯树要开花了。”
凌羡一愣，“此话怎么讲？”
亮子一字一顿，“你喜欢她。”
凌羡：……
“你可别让别人听见，很容易产生误会。”
亮子说道：“首长，你就承认吧。”
“你对女孩子就不是那种热情的人，更加不会帮人家搞什么塑料膜，还有什么风力发电器……”
凌羡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里已经波涛汹涌，“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他觉得他藏得挺好的！
林听那么聪明的人，就没有发现他喜欢她！
人家还以为他帮助她是因为她爷爷曾经救过他爷爷！
丝毫不掺杂异心！
亮子说道：“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我不是一般人。”
“文工团那些女同志可要伤心死了！”
凌羡严肃道：“关文工团那些女同志什么事？”
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