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建筑的地下室像一座活坟,潮湿的空气裹着霉味与铁锈的腥气,刺得鼻腔隐隐作痛。
头顶的灯泡摇晃着,昏黄的光影在肮脏的墙壁上跳动,裂缝里渗出的水滴落在地面,发出单调的滴答声,像在为这场噩梦倒数计时。
我被铐在生锈的铁栏杆上,双手被铁铐磨得红肿,脚踝的绳索勒得血流不畅,每动一下都像针扎。
对面,雪瀞被铐在另一根栏杆上,白色连衣裙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裙摆已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肩膀与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
她的眼罩遮住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倔强的冷静。
我的心痛得像被刀绞。
雪瀞,我暗恋数年的女孩,温柔如水,如今却像待宰的羔羊,赤裸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中。
可耻的是,胯下的阴茎不争气地胀硬,顶得裤裆隐隐作痛,黏稠的液体渗透内裤,让我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操,我怎么能这样?
她正身陷危险,我却像个禽兽,硬了!
夜魔站在雪瀞身后,瘦削的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匕首在指尖灵活转动,刀刃在昏光下闪着寒芒。
他身旁是小妍,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破旧的T恤和牛仔裤,满身灰尘,像在这废墟里住了许久。
她手握棒球棒,眼神冷漠如冰,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夜魔瞥了我一眼,咧嘴露出黄黑的牙齿,声音沙哑而得意:这位是小妍,我的忠犬。
她对我言听计从,就算是在不合理的命令,只要是我要求的她都会照做不误。
对吧,小妍?
他拍了拍小妍的肩膀,她面无表情地点头,手中的棒球棒微微一晃,像在警告我别轻举妄动。
我咬紧牙关,试图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夜魔哈哈一笑,语气轻佻:别费劲了,兄弟。
在这片地盘上,谁能说话、谁能听见,全是我说了算!
他转向雪瀞,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缓慢滑向她的锁骨,语气像在闲聊:这小妞,极品货色啊。
瞧这皮肤,又白又丝滑。
你好好感谢我的品味吧,等一下可以近距离的好好欣赏她赤裸的身体。
你说,我该怎么玩她?
舔一舔,还是直接干进去?
他故意停顿,瞥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你硬了吧?
别否认,我看见你裤子顶起来了!
我心头一震,羞耻与愤怒烧得我胸口发烫。操,这混蛋故意羞辱我!
可雪瀞的模样像毒药般勾住我的目光,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夜魔的手指滑到她的胸前,解开她的胸罩,扣子轻响,两团白皙的乳房弹出,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像是熟透的樱桃,诱人得让我喉头发紧。
他轻轻捏住一颗乳头,指尖缓慢搓揉,时而轻拨,时而用力一掐,雪瀞的身子一颤,乳头在他指尖下变得更硬,粉色渐深,像是羞耻地回应他的挑逗。
瞧这反应!
夜魔转头对我咧嘴,语气像在炫耀战利品,硬得跟小石子似的,敏感得不得了!
你说,这种货色,操起来得多爽?
他一边说,手指继续轻弹她的乳头,或是指尖在乳晕上画圈,雪瀞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从锁骨滑到乳沟,闪着晶莹的光泽。
我的心像被撕裂,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屈辱的场景,可胯下的阴茎却胀得更硬,黏液湿透了内裤,让我羞耻得想死。
小妍,帮我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