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
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
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
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不了了之了。
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
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
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怎么还没出来”
“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
“你这狗日的也够大胆了。”
“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
“少装了”
“别吵了,就到了。”
说话的是王伟超,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交叉抱着胸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弄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色灯泡的厕所,这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裤,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挺翘的屁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腰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惊人。
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转过身来,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我也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