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看着戎肆大手松开落门机关,朝她走过去,他步履缓慢,视线将她锁住。
每一步都带了悍匪的凶性和威压。
虞绾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笼中鸟,在他步步逼近之时,后退几步,很快脊背就贴上了冰凉的石门。
戎肆问她,“还吃不吃?”
虞绾音没有回答。
戎肆扬眉,“你不吃,那就该我吃了。”
虞绾音心尖一颤。
蓦的回想起刚刚梦境里,她身体前半夜是这个,再一转身就换了个人。
大抵是那梦境太过于荒唐。
虞绾音肩颈缩紧,生怕被什么人破开,让她也荒唐起来。
这样无缘无故地换了男人。
若真是如此,戎肆和楚御前后脚不过三日。
荒唐。
虞绾音眼睫颤得厉害,“你,你冷静一点,我,嫁过人了……”
戎肆俯身看她,将她周围光线全部遮挡起来,“相爷夫人,你看这里是不是很眼熟,这是我们的婚房。”
“我他妈比楚御来得早。”
虞绾音哽住。
“你本来应该嫁的就是我,”戎肆手指顺着她耳侧滑下,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你这是跟他睡熟了?忘了我?”
“那我们也能慢慢睡熟,你就不会再记得他。”
虞绾音被他这浑话刺激得耳根酸胀,扬手一巴掌还没打过去,就被他捏住腕子。
而后压在石门上,俯身堵住她微开的檀口。
虞绾音被这样强吻,反应很大,但却挣脱不开。
呜呜声如幼猫嘤咛,听得人心发痒。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研磨深入。
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给他可乘之机,让他寻到一点缝隙都能钻进去。
强行让她归属于自己。
气息滚烫,而身后石壁冰凉。
冰火两重天之下带来的是被强硬夹击的压制。
虞绾音从未有被这样侵略过,她的推搡捶打毫无用处。
反倒是手脚愈发软了下来。
眼尾沁出一层迷蒙的水雾。
早就该这样了。
早在数月前,她没有被带回上安就该这样了。